春情未散。
像是被男人用情欲灌饱了,浑身都慵懒得提不起劲。
“陛下,奴……奴才伺候您更衣。”来福捧着龙袍的手都在抖,谁知一低头,便看见陛下脚踝上的牙印。
陛下既然没说,那人也没露面,就表明陛下不愿声张。
不愿声张,偏偏又要点亮那盏侍寝的宫灯……他们这位陛下,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戏弄人。
“在看什么?”萧拂玉撩起眼皮,眼含戏谑,明知故问。
来福埋头伺候人穿衣,“奴才……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你看见也无妨,不过是个床上功夫尚可的野男人,朕玩了便玩了,”萧拂玉说到后边,自个儿都没忍住笑了一声,“便是沈招那厮知道又如何?”
“陛下说的是。”来福忙赔笑,“陛下可是天子,宠幸谁都是您一句话。”
萧拂玉轻轻笑了起来。
来福一头雾水,讪讪陪笑。
“陛下,早膳已备好。”
“先放着吧,”萧拂玉偏头,一眼看见窗台上盯着他的鹰隼,“朕先打发这只鹰。”
鹰隼嘴里一如既往叼着信筒。
萧拂玉取下信笺展开。
信上字迹略有潦草,显然是今早走得匆忙时写下的。
‘御膳房的小猫馒头没臣做的好吃,臣把御膳房那群蠢货做的馒头偷偷吃了,换了新的留给陛下。’
信的末尾,还画了一只得意洋洋咧嘴大笑的潦草小狗。
萧拂玉勾唇轻笑,提笔写道:
‘今日要去行春耕礼。不想去。’
他停顿片刻,墨水顺着笔尖滴到信笺上,晕染成一个圆点。
最后勉为其难,在这句话末尾也画了一只扬起下巴冷哼的小猫。
萧拂玉将信笺卷起塞进信筒,摸了摸鹰的头。
鹰飞走了。
“陛下,户部与礼部几位大臣已在殿外候着了。”刚用了早膳,宫人便来禀报。
“朕知道了,”萧拂玉揉了揉眉心。
今日他要去京郊查看那块户部为他开垦出来的三百亩田地。
说是待春耕礼时,由天子亲自种下幼苗,以敬农神。
但别说户部,便是朝中百官,哪里有人真的舍得让陛下这副金尊玉贵的身子下田种秧苗,走个场面,让百姓瞧瞧,便算礼成了。
但等萧拂玉真瞧见那一望无际的天子御用天,还是没忍住惊叹。
他随意抛下几个秧苗,待到七八月时,却自会有手底下人将这三百亩尽数种满,收获的粮食便会以赈灾的名义发给百姓。
所以这一日哪怕烈阳高照,萧拂玉也忍了下来。
待回宫沐浴完,他躺在榻上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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