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体贴,善解人意,你日后与她做姐妹,不仅要和她多多学习还要和她和睦相处,可千万别欺负她,明白吗?”
容雅行了一礼,“是,雅儿谨遵皇嫂教诲。”
蒋婷抬了抬手,三人会意后,才缓缓站起身。
王石继续喊道:“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随着王石语毕,婢子带着容雅和裴嗣音退了下去。
蒋婷、容烨和奚梦儿见证了陆孚的婚礼后,便起身离席而去,满院文武大臣纷纷跪地相送。
待三人离开后,裴府中,宾客们齐聚一堂,文官高谈阔论,武将饮酒作乐,推杯换盏间,有些武将因为喝高了,都开始划起拳来。
“零是不来拳,一是头一顶,二是哥俩好,三是三桃园,四是四季财,五是五魁首,六是六六顺,七是七个巧(乞个巧),八是八匹马,九是九要九(就要酒),十是全场开……”
陆府庭院里欢声笑语,语笑喧阗,而裴府庭院中却是空无一人,冷冷清清。
入夜后,夜色如水,夜鸟惊啼,皎皎明月,高挂夜空。
房间里,燃着龙凤红烛,床榻上,陆昭一袭鲜红嫁衣,流光溢彩。
她头戴流苏凤簪,腰间系着一条用金丝银线缝制出的腰带,勾勒出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陆昭长眉连娟,微睇绵藐,眉宇间一点朱砂更添美艳风情,她两腮涂的腮红在如玉的肌肤上淡淡晕开,殷红的唇瓣,艳丽的似是要滴血,皓齿粲烂,宜笑的皪。
吱呀——!
门开后又合拢的声音传进陆昭耳中,陆昭匆忙拿起放在榻上的团扇,将自己的面容遮住。
裴子衿不紧不慢的走到陆昭身侧,他笑道:“夫人,今日婚礼,虽然排场盛大,但裴府却无人来贺,着实是委屈你了。”
陆昭并不会为此感到委屈,她明知永昌公主下嫁给了她哥哥,蒋婷和容烨都去了陆府,所以,朝中文武百官又有谁有胆子敢不去陆府祝贺呢?
陆昭笑道:“夫君,无碍的。”
裴子衿走到桌边,自顾自倒了两杯合卺酒后,才走到陆昭身侧,“今日天色已晚,夫人因为这些繁文缛节累了一日,估摸着现在也很倦了。”裴子衿眼中露出心疼的神色,“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夫人,喝了这杯交杯酒,咱们就早些歇息吧。”
陆昭闻言,羞得面红耳赤,她怯生生的伸手,接过酒杯,两人交臂相缠,就将酒水喂到了对方的嘴里。
夜色撩人,远处的池塘边传来声声蛙叫。
吱呀——!
门打开又合拢的声音响起,裴子衿从喜房内缓缓走了出来,门口站着宫音。
宫音对着裴子衿行了一礼,“督主!”
裴子衿眸色深了深,命令道:“陆昭以后在裴府,明面上就是裴府的女主人了,所有人都要对她恭敬,不许怠慢。最后,派几个人在暗中盯着陆昭,也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宫音行了一礼,“是!”
裴子衿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去。
陆府宅院,满院五颜六色的花灯挂在长廊两侧,天上繁星点点,府中花灯摇曳。
房间里,裴嗣音已将自己头上的一头钗簪卸下,身上的首饰耳坠也摘下放到了梳妆台前。
裴嗣音心知肚明,容雅身份高贵,陆孚新婚第一日绝不会委屈她,所以他不会来自己这里过夜。
裴嗣音虽在婢子的伺候下脱衣卸妆,可越想越气的她此刻心里除了委屈就是难过。
她有些后悔嫁到陆家,可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如今在后悔已经晚了。
就在裴嗣音换上一身亵衣亵裤,准备上榻入睡时,只听门外婢子传来恭敬的声音,“大人!”
陆孚走进屋内,只见裴嗣音已穿着亵衣亵裤坐在榻上。
陆孚摆了摆手,屋内所有人会意后,纷纷行礼退下。
待屋里无人,大门关紧后,陆孚才笑的一脸温润如玉,“夫人怎么这么急?为夫都还没来呢,夫人就自己卸了钗簪首饰?”
裴嗣音咬了咬下唇,“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陆孚坐到榻边,笑意加深,“夫人这是吃醋了?”
陆孚一句话让裴嗣音瞬间又怒又急,他羞得面红耳赤,但依旧死鸭子嘴硬,“你少自作多情,谁吃醋了?陆孚,我现在都后悔嫁你了。”
“后悔?”陆孚不解,“为什么呀?”陆孚嘶了一声,面露古怪,“难不成是因为永昌公主吗?”
裴嗣音轻叹,“陆孚,你知道的,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想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陆孚疑惑,“那你为什么不在嫁过来之前悔婚呢?裴督主那么宠你,你只要说一声不愿,他哪怕抗旨也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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