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又戒备心极强的人,但白清兰却是他心里唯一信任又深爱的人,只有在白清兰面前,邵怀澈才会卸下所有防备与伪装,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在白清兰面前。
白清兰对邵怀澈确实没起杀心,她只把邵怀澈当没长大的孩子看待。
白清兰语气一冷,出言决绝,“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师徒,再见便是路人。”白清兰说着,手中内力从衣摆上划过,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一块被割断的裙摆飘入空中飞舞,邵怀澈看着裙摆落地时,他双眸大睁,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而他那张狼狈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师傅这是要和我割袍断义吗?
邵怀澈没有半刻迟疑,他害怕白清兰真的不要他,他在地上对着白清兰连滚带爬的来到白清兰脚边,他一把抱住白清兰的双腿,声嘶力竭的哀求道:“师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别不要澈儿,求求你了,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错了…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
邵怀澈害怕和白清兰断绝师徒关系,是因为他不够强大,也因为他亲人所剩无几,所以才会害怕被抛弃。
邵怀澈哭的情真意切,说话时口齿不清,豆大的泪珠浸湿白清兰的衣裙,他哭的双肩耸动,全身颤抖,但抱住白清兰双腿的手却是只紧不松。
好歹师徒一场,再加上邵怀澈的一生过于坎坷,白清兰念在和邵怀澈以往的情分上终究是心软了。
白清兰警告道:“第一,不许再对我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第二,昨晚的事不许再有第二次。第三,我帮你处理了萧瑾年之事后,我就会离开福州,剩下的路,得你自己走。”
白清兰话都说的这么强硬,做错事的邵怀澈也不敢再讨价还价,只怯懦的问了一句,“那我们还是师徒吗?”
白清兰嗯了一声后,才伸手将邵怀澈一掌推开。
掌风如虎,凌厉汹涌,邵怀澈生生挨了白清兰一掌后,一口鲜血喷涌在地,而白清兰没有同情邵怀澈,只是转身离去。
翠蔓缘株上,红芳冒暑开。
后院的凌霄鲜红似火,但在剑风的摧残下,齐刷刷的落了一地。
只见陌风手执凌云霄和阿糜打的不可开交。
陌风重剑出击,阿糜只守不攻,她一边防守一边解释,“陌风,害白清兰真不是我的本意,是主子逼我做的。”
陌风不会听阿糜的任何解释,因为在他看来,所有伤害白清兰的人都得死。
就算是荼靡,也不能例外。
陌风内力渡上剑身,剑光如雪,丝丝寒气在空中散开,只见陌风一挥长剑,剑影如织,剑招如龙腾,龙飞九天,划破长空,陌风挥动剑身时,劈刺点撩,招招致命。
而荼靡见陌风对自己下了死手,她也不再退让客气。
她执剑一挥,剑光如电,只见她纵身一跃,身姿轻盈,身形闪烁间,她手中长剑如饿虎扑食,勇猛无匹,当剑尖直刺陌风胸口时,陌风挥剑,左右抵挡。
双剑相交,火花四溢。
只见荼靡手中长剑挥动时,剑影翩迁,剑招重重,落剑时,剑气凌厉,如雷电翻滚,好似能裂云破日般,向陌风猛然攻去。
陌风挑剑,一舞长剑,天昏地暗,风起云涌。
空中寒气逼人,阿糜只在一瞬便觉森森寒意从脚底袭来,传遍全身上下。
阿糜便明白了,此乃寒雪剑法。
陌风平时不会轻易对人使出这一剑,除非对方是他必定要杀的人。
阿糜抬头,只见陌风双眸冷若寒冰。
陌风是宗师级的高手,阿糜的武功只在九阶,她根本就不是陌风的对手,如今,陌风使出寒雪剑法,阿糜更是不敌。
但此刻,阿糜知道,他已避无可避,便只能硬着头皮和陌风决一死战。
阿糜将自身所有内力灌注剑身,只见她一个飞身而起,挥剑如灵蛇吐信,直与凌云霄碰撞。
两人身行如风,快到无影,剑光如电,交汇时光影交错,剑风呼啸,战意盎然。
两人移形换影间,只见阿糜手中的长剑瞬间断裂成三段,阿糜被陌风打落在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陌风则一手执剑,被鲜血浸染的凌云霄剑尖直指阿糜脖颈处。
鲜血从凌云霄剑身上滑落后低落到阿糜白皙光滑的脖颈上,而凌云霄的剑尖又变得蹭亮锋利。
陌风一脸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那张清冷孤傲的脸仿若地狱爬出的死神,冷血无情,来对阿糜做出最后的审判。
阿糜被陌风重伤,她此刻只觉胸口处五脏六腑好似碎掉般,疼得她气息不稳,不停喘着粗气。
阿糜自知陌风不会放过自己,但她还是想着希望陌风能看在她与陌风往日的情谊上放她一码,她质问道:“陌风,你不能杀我。曾在兴国时,你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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