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立面,所以,萧言琛急需要人替他去暗地除了萧瑾年,而这时,朱湘手中的杀手就派上了用场。朱湘不仅仅是要挟恩图报,还要和萧言琛做笔交易,这交易是,朱湘派杀手刺杀萧瑾年,而条件是,朱湘必须坐上公主之位。
辛舜辞望向湛蓝的天空,艳阳高照,有些刺眼。
温热的阳光刺的辛舜辞落下了两行清泪。
辛舜辞连连叹息,罢了,人活一世,不就是谋子孙之乐,为后代之计吗?
如今辛楚已死,但辛楚牵挂的人却还活着。
辛楚把朱湘当妻子,那辛舜辞便会把朱湘当儿媳。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活。而辛舜辞一把老骨头了,他也活不了几年,就让他这支残烛继续为后人燃烧吧,这样,他下去了,也能对得起辛楚。
辛舜辞微微颔首,“好,朱湘,日后的路,爹陪着你走。”
朱湘展颜,“谢谢爹!”
语毕,朱湘与辛舜辞二人结伴为辛楚继续送葬。
河汉微明星乍稀,碧莲香湿袭人衣。
庭院中,白清兰身着一袭白衣,倚栏而站。
身后,阿糜端着一盘糕点向白清兰缓缓走来,阿糜将这盘糕点放在白清兰身后的石桌上,才红唇轻启,“白姑娘,我听陌风说,你喜欢吃糕点,我特意做了些,要不要尝尝?”
白清兰转身,便看见阿糜身着一袭紫衣,打扮的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她腰间还挂着一个素色的香囊,香囊中散发着淡淡清香。
白清兰不解问道:“阿糜姑娘,今日有何喜事?让你打扮的如此艳丽?”
阿糜坐在石椅上,他伸出纤纤细手,拿起盘中的一块糕点,她笑着接话,“你不是让我用尽手段去勾引陌风吗?我想着,武功上我不如你,那就从装扮上改变。驽马十驾,功在不舍。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相信只要我锲而不舍的追求他,他总有一日会被我打动。”
阿糜说着,品了一口糕点,在嘴里咀嚼了数下后,吞入腹中。
白清兰走到石桌前与阿糜对坐。
白清兰笑道:“人心是肉长的不错,可他心里已有一人。他若吃你这套,早就对我变心了,不会等到现在。”
白清兰刚语毕时,突觉头昏脑胀,反应机灵的她立马站起身来,她目光移向阿糜腰间的香囊。
就在她要质问阿糜时,白清兰只觉腿脚一软,她瘫坐在地,此刻的她只觉全身上下没了力气,而自身的内力就好像被强行压制一样,根本动用不了。
白清兰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你在香囊里加了什么?”
阿糜笑的得意,“催情药,软筋散。但若你想问,你为何察觉不了,那是因为,里面还有大量的兰花香。”
白清兰嗤笑一声,“所以,你是想杀了我?”
阿糜微微摇头,“怎会?白清兰,我的主子可是垂涎你已久,今晚,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白清兰冷笑,“原来,你竟和这个逆徒合谋,一道来害我。”
白清兰话音刚落,从阿糜身后走出一人,正是邵怀澈。
邵怀澈对阿糜摆摆手,示意阿糜退下。阿糜识趣的离开。
邵怀澈走到白清兰面前,他弯腰将反抗不了自己的白清兰一把打横抱起。
邵怀澈轻声道:“师傅,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种手段来得到你,可我也没有办法,不管我对你做再多,你从不肯为我回头,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浑身瘫软的白清兰厉声威胁,“邵怀澈,你现在回头,我就原谅你,不然…唔…”等我能动了,定会杀了你。
邵怀澈害怕白清兰说不要他或杀他的话,所以,他先低头,用唇瓣抵住白清兰的红唇。
白清兰的唇瓣柔软香糯,邵怀澈一时吻的动了情,他刚准备唇舌并用,与白清兰唇舌交融时,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从舌尖传来。
邵怀澈吃痛,离开了白清兰红到似要渗血的唇瓣,而邵怀澈的嘴角流下一抹鲜红粘稠的血液来。
那血液是白清兰重重咬破了他的舌尖。
邵怀澈心中失望,眸光也有些暗淡,“师傅,你就这么抗拒我吗?你既喜欢陌风又喜欢楚熙,你不是个对爱人一心一意的人,所以,你为何不能多喜欢一个我?”
邵怀澈不懂爱,他对白清兰其一是爱而不得,因为得不到白清兰,所以才会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求。
其二,是因为邵怀澈没有亲人了,他把白清兰当成了这世间唯一对他好的亲人,所以才不肯放开她。
白清兰回答的冷漠,“不爱便是不爱,没有为什么?邵怀澈,你我是师徒,仅此而已。至于我喜欢谁爱谁,与你无关。”
邵怀澈轻叹,“是!你喜欢谁爱谁是和我没有关系,但师傅,今日你在我的手上……”邵怀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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