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后打开,里面只写了十个字:
孤死后,立胡临为王。钦此!
这封诏书写的简单明了,胡柏仔细检查诏书上的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笔锋遒劲有力,这确实是出自胡岳的手笔,旁边还有玉玺映下的八个大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封诏书确实是胡岳亲笔无疑。
有了这封诏书,胡柏打着为胡临报仇雪恨的由头造反,将胡嘉光明正大的推下王位,也没人敢说他半个不字。
等将胡嘉推下王位后,他就可以顺位继承王位了。
胡柏缓和了态度,笑道:“夏先生,这封诏书算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啊!”
夏邑对胡柏行了一礼,“此物对王爷有用就好,那王爷现在是不是可以收留草民了?”
胡柏命令道:“来人,安排一间上房,带夏先生下去休息!”
门外一个侍卫进来对胡柏行了一礼,“是!”
侍卫语毕,夏邑站起身对胡柏行了一礼后,才跟着侍卫转身离去。
濉州城,官邸庭院中,游廊里,挂满了点燃烛火的花灯。
陌风身穿一袭青衣白袍,坐在廊檐旁的石凳上。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玉镯,他将玉镯握在手上不断抚摸,想试图再找找,看看这玉镯哪还有瑕疵。
玉镯晶莹剔透,通体碧绿,流光溢彩,触手生温。
这玉还是陌风半年前在柔城买的,经过陌风大半年的亲手雕琢打磨,这才成了一只玉镯。
陌风看着手中的玉镯,只觉还是不满意,他想精益求精,还想再打磨一下。
就在陌风还在观察玉镯上哪还有瑕疵时,身后,传来阿糜的轻唤声,“陌风!”
陌风闻言,他将玉镯快速收好。陌风站起身,阿靡走到陌风身旁。
两人并排行走。
陌风淡淡开口,“阿糜姑娘,有话就直说!”
“我就是来关心关心你,想看看你的伤好些了没有?”
陌风颔首,“好多了!”
阿糜一脸不满的抱怨道:“主子也太狠心了,大敌当前,他竟因私人恩怨而差点害死你。”
“阿糜,把他当成小孩子心性就好了,这样也就没什么可以计较的。最后,你不要再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了,我家夫人是个表面大度,实则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她可以背叛我千百次,但我却只能背叛他一次,只要我背叛了她一次,她就会丢下我一走了之,且绝不回头。”
阿糜冷笑,“这样冷心无情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陌风一直以为自己对白清兰是见色起意。可后来才明白,原来白清兰对他竟也是见色起意。
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
陌风抿唇一笑,“小的时候与她相处,见她娇蛮任性,做事不讲道理,强势霸道,还喜欢乱杀无辜,便以为她冷血无情,没心没肺,但后来相处久了才知,她对盟主是孝顺,对他有恩之人他涌泉相报,就如容熙一般,对他喜欢的人,他掏心掏肺,与她有仇的人,她睚眦必报。”
陌风说着,不禁因心疼白清兰而红了眼眶。
因为在陌风的印象中,白清兰是一个骄傲的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放低了姿态,她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他有人情味,也懂得知足了。
不过也是,回想白清兰刚到鄞州时,楚熙为了不暴露他自己的身份,便没有让白清兰住自己的宅院。
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来到民间,没有婢子丫鬟侍奉,没有小厮奴仆使唤,她去鄞州的大街上走了一遭,才发现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尊贵无比的武林盟主千金了。
如今的她除了一身功夫和一肚子学问外,她与平民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在平民眼中,高强的武功和出众的才学换不来一碗能填饱肚子的白米饭,而她落入了民间,就似不染凡尘的神仙落入了浑浊污秽的尘世。
她需得入乡随俗,全身沾满人间烟火,才能在这人世间活下去。
白清兰在鄞州生活时不比在白府,那时的陌风因要在外做体力活填补家用而不能日夜陪在白清兰身侧。
白清兰有时饥饿,她需自己动手,下厨做羹汤,但好在楚熙是御王,每月的银子一半需要用在地底下建造兵器,而另一半楚熙都会交给白清兰。
只是白清兰住在白府时,大手大脚的花钱花习惯了。
所以来了鄞州,她也改不过来。
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天,陌风因想多挣钱改善白清兰的生活,所以去江湖上接了一个杀人的活。
杀一个人,人头值五十两。可在以前白清兰还是武林盟主千金时,五十两白银对她而言,不过是个数字。
陌风为了得到那五十两白银,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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