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在这?”
白清兰轻叹,“一言难尽!”
白清兰将福州城中的事与黄菊说了一遍后,黄菊听后,心中担忧,“照你这么说,澈儿岂不是有危险?”
白清兰微微点头。
一旁的施萍对黄菊劝道:“娘,你不是总说要知恩图报吗?我知你心软,此刻定是想去救邵怀澈的吧?如果你想去的话,你就去吧,不必管我。”
施萍说话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了之前那胆小如鼠模样了。
黄菊问道:“我若去了,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吗?”
施萍笑道:“放心吧!”
黄菊看了看笑的一脸淡然自若的施萍,她还是放心不下施萍一个人独自生活。
慈母爱女,天性使然。
施萍才刚刚改掉自卑的习惯,他们俩的生活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她又怎会在女儿需要她的时候,去帮他人呢?
黄菊岔开话题,笑道:“看你们这浑身狼狈不堪的模样,想是累了一天吧?若不嫌弃,可去寒舍歇脚。”
白清兰抱拳行礼,“多谢前辈!”
白清兰语毕,带着虞珺卿,牵着马跟着黄菊和施萍离去。
穿过茫茫大漠后,来到一处山林深处,群山皆白,树上挂着寒气冻成的冰雕。
白清兰和虞珺卿在黄菊和施萍的带领下,穿过一条青石板路,这条青石板路上明显有被人打扫过的痕迹。
山林深处,是一间小宅院。
施萍主动向白清兰说道:“白姐姐,我帮你们把马牵到后院去吧!顺道喂点草料。”
白清兰抱拳行礼,“多谢!”
“不客气!”
虞珺卿将长岁抱出后放到地上,施萍带着两匹马离去。
虞珺卿和白清兰跟着黄菊进屋,长岁跟在两人身后。
房屋里的地板上铺着毹氍,一旁铁盆里的炭火烧的滋滋作响。聪明的长岁屁颠屁颠的跑到炭火盆旁,它趴在毹氍上,一边烤火一边闭眼小憩。
而矮几前,白清兰,虞珺卿和黄菊三人对坐。
黄菊一边给白清兰和虞珺卿斟上热气腾腾的茶一边客气道:“寒舍简陋,若招待不周,望你们见谅!”
白清兰抿唇一笑,“前辈客气了!有住的地方都已经很好了,晚辈又怎会挑三拣四?”
黄菊提起正事,“白清兰,你刚才跟我说,敌方将军武功已超越了宗师,那你走了,他们可以守几日?”
白清兰实话实说,“以那将军的武功,他们能守一个月便已经是极限了。但我去一趟虞国再回来,最快最快,也需要两个月。”
厚毡被打开后又合拢,施萍端着糕点蜜饯走进了屋中,她将糕点蜜饯放在矮几上后,与三人对坐。
施萍看见黄菊眼中的担忧,便知道他在担心邵怀澈。
黄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别看他面冷嘴硬,实则最是心软。邵怀澈叫他一声姨,她就会记一辈子,他自然舍不得邵怀澈去死。
施萍唤道:“娘!”
“啊?”黄菊后知后觉应了一声,逗笑了施萍,施萍劝道:“娘,这么担心,你就去吧!至于我,我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你去了也正好给了我一个锻炼的机会。”
黄菊又怎不知自己走了,对施萍而言,是一个锻炼他自主生活的机会,但是悠悠慈母心,惟愿才如人。
黄菊是一个拥有女儿的母亲,失去丈夫的她现在只有女儿了,她又怎舍得放任女儿一人生活呢?
施萍看出了黄菊的顾虑,她笑着问白清兰,“清兰姐姐,你们不是要去虞国吗?可不可以带我去燕国啊?我听说那里的女子都可以通过科考入朝为官,我想去试试。”
白清兰反问她,“施萍,我听说你文采不错,还想写书,我考考你如何?”
施萍恭恭敬敬对白清兰行了一礼,“姐姐请出题!”
“你既想做官,那你可知为官之道?”
“为官之道,在官惟明,莅事惟平,立身惟清。”
白清兰欣慰一笑,“施萍,你入朝为官后,想做什么呢?”
自施萍跟随黄菊离开福州后,他们也一道走过古月的不少地方,看过绵延万里的山川,见过广袤无垠的湖海。
古月的云城,景色壮美,山川湖海多的数不胜数,仿若人间仙境。
云城城外有一条大江名曰山江。
山江背靠气势磅礴的大山而得名。
大江与大山相互照应,山清水秀,风景秀丽,景色宜人,美不胜收。
每每到了夜晚,当繁星与皓月都挂在空中,与江水倒映时,那景象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星随平野阔,江入大荒流。
古月的美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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