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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佑见自己苦劝无果,他急得眼眶微红,“哥,那大乘教就是骗人的,那昭昭是奕王的手下,她就是在骗你们这样的人,让你们为他牺牲流血,从而让奕王可以踩着你们的尸骨往上一步步攀登。哥,我知你有抱负,可我们是百姓,普通的老百姓而已,这天下还没有把我们逼到绝路,我们能隐居山林而活。哥,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我们是百姓,没有肩挑万担的能力,就别把重担揽在身上了。我们背不动的。”
苍屹冷笑一声,“苍佑,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闾左之人,后又投身于流寇,成为盗匪,所以你就瞧不起我,认为我是穷苦百姓,日后没有出头之日?”
“哥,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又怎会瞧不起你呢?只不过,那大乘教是邪教,我想劝你回头!”
苍屹一脸固执,“他不是邪教,他是能成就我的地方。苍佑,你知道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道平民就不能有一番大作为了?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苍佑,哥哥不想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到死也不能留点什么,让后人铭记。”
苍屹话音刚落,门内传出一道平静如水的声音,“大哥!”
苍屹和苍佑循声看去,只见高桑妍缓慢从屋中走了出来。
“我既跟了苍佑,所以也会随着他尊您一声大哥。大哥,有些话我本不该插嘴,但我看着你们兄弟俩一直争论不休,我便也想出来说几句公道话,还望大哥莫要介意才好。”高桑妍走到苍佑身旁站立,“大哥,生之必有死,如岁代凉炎。死亡,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世人皆有青云志,不是人人能成才。大哥,人的一生是天注定好的,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这就是命。既然活下来了,就得认命。大哥,你没有当王侯将相的命,因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在你这边,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所以,你还是跟着我们走吧。人得学会知足常乐,才能幸福。你若执意要跟着反贼造反,倒时别说光宗耀祖了,三族能不能保住都还是问题,所以,别执着了。”
苍屹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弟妹说的不对,天命是站在我这边的。顺天者逐,力行者至。弟妹,只要我坚持起义,终会成为一代枭雄。”
高桑妍质问道:“你说天命占在你这边。那天时地利人和你占了哪一样?”高桑妍嗤笑一声,“你有伯乐吗?你如今又身居何职呢?你手底下有一支正规军能为你起事时冲锋陷阵吗?”
苍屹执迷不悟的解释道:“圣女就是我的伯乐,我如今虽无官职在身,但只要我缕立战功,我就可以通过战功建功立业。而且,我手底下统领着一万人,虽不是正规军,但经过训练,也可以成为正规军的。”
高桑妍冷笑一声,“别傻了大哥,你知道吗?你口中的圣女并非你的伯乐,而是你的催命符。大乘教是邪教,里面在培养兽人。我相信大哥也曾听说过兽人,你说能培养出兽人的宗教能是什么好宗教?最后,你说你手底下统领着一万人,都是像你这样贫困潦倒,无家可归的穷人吧?其实正规军也是从普通人训练成正规军的,只是你手下统领的一万人,他们每日能吃饱穿暖吗?民以食为天,若你不能给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将会心生怨言,久而久之,别说跟着你造反了,不离你而去都是好的。”
人心善变,大多无家可归的流民归顺大乘教确实是奔着一口吃食而来,若没有吃食,就不能活下去,若不能活下去,他们又为什么要为大乘教而卖命呢?
可是细想过往,昭昭好似真的不曾给他们发放过粮食,让他们饱腹过一次。
但昭昭也曾解释过,“流民起义,当然穷苦。没有粮食,也是正常的。大乘教发放给众人的粮食是需要他们自己去抢的,大乘教中人做的是劫富济贫的善事,所以天神会保佑大乘教千秋万代的。”
苍佑见苍屹还在犹豫不决,他劝道:“哥,桑妍都与你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可是,我若就此回去,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会默默无闻?”
高桑妍解释道:“大哥,大乘教的教徒千千万,这就犹如将军带领百万将士去上阵杀敌是一样的。将军战死,名流千古,可士兵战死,一样是籍籍无名啊!大哥不过是大乘教其中的信徒一个,你若有朝一日战死沙场,这世间除了我和苍佑会记得你以外,还会有谁记得你?还会有谁去祭拜你呢?”
苍屹为了苍佑辛苦了半辈子,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起初因为贫穷和经历的事少所以没有野心,但现在,他当过海盗,也因为昭昭,信奉了大乘教。
他经历的事多野心也就膨胀了起来,想要的也就多了,昭昭曾对他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你苍屹生而不凡,前半生受苦是历练,如今就该跟着他去成就一番大事业。”
生而为人,总要风光一回,而像他这种不凡之人,就该出人头地。
苍屹摇摇头,“我还是不能跟你们走,人生就该无所顾忌的闯荡一次,我不想一辈子都碌碌无为。我不想像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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