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消耗对方,再拼刀马。
可下一秒,血狼卫都愣了一瞬。
箭雨落在对方阵中,既没有传来中箭的惨叫,也没有战马倒地的哀鸣。
数百支箭射了出去,连对方的阵型都没有打乱。
“不对劲!”血狼卫的千夫长心头一紧。
他打了十几年仗,从没见过能硬扛一轮箭雨不受伤的骑兵。
就算是漠北最悍的皮甲骑,也会有伤亡!
远处的巴图尔看得清清楚楚,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他瞬间反应过来。
对方的甲胄绝不是普通皮甲!他猛地拔出战刀:“是重骑!撤退!快撤退!”
号角声响起,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支骑兵距离血狼骑兵只剩百步。
阳光终于刺破云层,照在他们的甲胄上。
直到这时,血狼骑兵们才看清了对方。
他们裹着层层叠叠的厚皮甲,胸背处鼓着硬邦邦的凸起,连马头都被皮甲护住;手里高高举起的不是马刀,而是重锤与战斧。
战马的速度爆发到最高,双方的距离快速拉近。
下一刻,杀戮劈天盖地。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思考,肾上腺在这里刻极致分泌,属于汉子之间的搏杀与血性在一瞬间攀至巅峰。两道骑兵如同滔天巨浪,轰然撞击在了一起。
“杀——”
轰轰轰轰——
嘭嘭——
咔咔咔咔咔咔咔——
“啊——!!”
血狼卫千夫长率先冲入敌阵,迎面一刀砍中对方的胸甲。
可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的心头突然产生一丝困惑。
这不是砍中皮肉的手感,而是马刀被嵌在了里面。
没等他反应过来,迎面一道锤影砸了过来。
千夫长整个身子飞了起来,重重跌落在地,困乱的烟尘之中,他看到敌军的骑兵犹如一道屏障,将血狼骑兵的刀阵拦住,而紧接着,马蹄踏破大地,一片人仰马翻。
悍勇无畏的血狼骑兵,竟然在这场冲撞之中,不堪一击。
因为视线的关系,后面的骑兵根本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但冲势的变化还是能感受到的。凶悍的血狼骑兵挥舞着手中的马刀,眼看着前面的同伴被撞开、被劈碎、被砍翻下马,而后,一道厉斧横劈而至,整个人朝后飞了出去。
厚铠重骑。
西梁王最精锐的五千重骑兵,朝着血狼骑兵张开了獠牙。
这支厚铠重骑,不是中原传统意义上的铁甲骑兵。
他们穿的是用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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