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吃了早饭没?一起?”林鳞游对小旗说。
“谢过总旗大人,属下方才已用过早膳。”小旗躬身作揖,“百户大人,总旗大人,没其它的事,属下先行告退。”
等小旗走后,两人就皱起了眉头。
“带了十六个人,会去哪?”张贲喃喃道,“这么大阵仗,该不会是去抓蒋阿演了吧?”
林鳞游摇头:“我觉得不是。以我对三弟的了解,他不太可能会去抓蒋阿演。”
张贲:“那该不会是去抓黄家后人了?”
“应该也不是。”林鳞游说,“他不会做违逆我们的事情,何况,你我都不知黄家后人在何处,他能知道?”
“那是……”
“我不知道。”林鳞游继续摇头。
“一问三不知,要你何用?”张贲说,“得了,我派几个人去查查。”
……
天黑的时候,杨放终于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发梢眉间衣角都挂满了冰碴子,脸色也是冻得铁青,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
刚跨进院门,就迎上一张阴沉的脸。
“大哥!”杨放哆嗦着喊了一声。
“回来了?”张贲负着手,早就在院门处候着了。
“是……”
“今儿个又是玩的哪出啊?”张贲问,“是矛盾,还是冰与火?跟个落汤鸡似的!”
林鳞游闻声也走了出来,正好将院门堵住。
“什么冰与火的?”杨放莫名其妙,“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挡着,先让我进去洗个热水澡,冻死了都!”
林鳞游只好侧过身子,然而张贲肥大的身躯依然将院门堵着,只留了一小道缝隙。
杨放也不含糊,侧了身子从缝隙中硬挤了进去。
……
张贲:“所以,你带了十六个校尉,就是去扬子江上抓私盐贩子?”
林鳞游:“还就只抓了两个?我给了你那么长的名单啊!”
杨放缩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只露着半根脖子一个脑袋:“我说,你俩能不能等我洗好了出去再说?”
林鳞游:“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张贲:“怕自卑么?”
杨放:“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们在这看着我洗,好不自在。”
“你不怕,我们怕。”张贲说,“别一转头,你又私调了校尉走了。”
杨放终于明白张贲为啥冷着脸了,赶忙解释道:“我都冻傻了,忘记跟两位哥哥交代,今儿个一早,我收到消息说有盐枭在扬子江上出没,就在上元门与佛宁门那一带支流游走……看你们睡得那么香,我就没忍心喊你们,又怕走了贼人,所以……”
听了他这番解释,张贲的脸色缓和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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