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得轻松,我可没你那脚程!来回一趟,你爷爷我骨头架都散了。话说,阿邦你怎么还这么咳,咳得我脑壳嗡嗡的。”
“咳咳......哈呸!”阿邦擦了擦嘴角的痰渍,虚弱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白天还好点,一到晚上,尤其冷风一灌,喉咙就痒得很!”
“那你还老特么吹自己是风一样的男子,现在就跟弱不禁风的小娘们一样!”
阿邦:“......”
事情得从今年冬天开始说起:
往年里,但凡到了冬季,气温骤降的时候,村落里总会有些人感染风寒。
但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家家户户也都备有些草药,捣烂后放锅中一煮,连汤带渣地吃下去,未过多久就会痊愈。
可今年的风寒来的异常猛烈,又极其诡异,寻常药草根本不见效。
而最让老人们不解的是,平日里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反倒是第一批倒下的。
所有人,症状都有些类似。
他们人人发烧,身体滚烫,触之烫手,喉咙更是发不出声,四肢无力,进食会呕吐。
因为得不到营养的补充,人日渐削瘦。
很多高烧不退的青壮年们,甚至陷入昏迷状态,奄奄一息。
关键村里医术最好的老人,也查不出病因。
这可把村里尚且还健康的老人们急得团团转。
毕竟,没有哪家人,愿意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事!
症状相对较轻的阿邦,为人比较机灵,提议去黑市上看看,能不能买到城里人的特效药。
于是他就背着一袋上好的毛皮,赶在大雪封山前,跋涉了一天一夜,从山间小道翻山而过,跑了一趟黑市。
结果却被告知,村里人需要的特效药,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抗病毒药、退烧药、消炎药等,全部断货了。
如果需要购买,必须订货,而且价格已疯涨。
毕竟,这些药是不能大批量卖给荒野人的,除了阿邦过来询问外,还有其他村落也在着急求购。
阿邦也分不清人家是饥饿营销,还是确有其事,当时想都没想,就一口应了下来。
还把带去的上好皮毛,当做定金押在了那里。
拿回来的,仅仅是一张标注着收货地点的纸条,以及半张画着乱七八糟图案的纸。
......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车队重新上路。
从早上开始,陈平奎就不再似昨天这般轻松随意了,神情也严肃了很多。
机械眼睛一刻不停地朝着路的前方望去。
此刻时间为午后一点左右。
如果说,昨天大家还是在宽阔的平原上行驶的话,那么,按照路程计算,今天他们将驶入山谷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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