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接过茶饼,笑着对慕容冷越和风染霜说:“你们这次去江南,可把哀家担心坏了,如今平安回来就好。”
当晚,皇宫里摆了一桌接风宴。餐桌上除了京城的家常菜肴,还多了几道风染霜特意让御厨做的江南菜——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甚至还有风澈念念不忘的梅花糕。风澈一边给太后夹菜,一边滔滔不绝地讲着江南的趣事:“太后奶奶,江南有好多油菜花,我在里面跑,像在花海里一样!还有茶园,我还采了茶叶呢,就是采得太慢了,母后还教我怎么掐芽尖……”太后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笑着点头,看向慕容冷越和风染霜的眼神里满是欣慰。
宴席过后,慕容冷越来到御书房,召来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商议江南堤坝修缮的后续事宜。“堤坝修缮的民夫和禁军,务必在三日内到位,所需的石料、木材,户部要尽快调拨,不得延误。”慕容冷越坐在龙椅上,语气严肃,“汛期将至,若因物资短缺导致修缮延误,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二人需亲自督办此事。”工部尚书和户部尚书连忙躬身应道:“臣遵旨,定不辱使命。”
与此同时,风染霜正在寝宫里整理江南带回的纪念品。她将苏绣手帕一一叠好,打算明日送给宫中的嫔妃们;又把风澈在江南画的画——有油菜花田,有古朴石桥,还有茶园风光——挂在房间的墙上。风澈坐在一旁,把玩着竹编小鸟,忽然问道:“母后,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去江南呀?我还想和茶园的爷爷一起采茶,还想逛三月三的庙会。”风染霜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等父皇把国家治理得更好,等你再长大一些,我们就去。到时候,你可以自己采茶,还可以帮父皇看看江南的堤坝修得好不好,做一个能为百姓做事的小男子汉。”风澈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会努力长大,帮父皇做事!”
第二日清晨,风染霜带着风澈去给太后请安。太后见风澈精神饱满,比去江南前懂事了不少,心中十分欢喜,便拉着他的手,给他讲起了自己年轻时随先皇南巡的故事。“那时候,哀家也像你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江南的水,觉得比京城的湖还要清,还要美。”太后笑着说,“如今你也去了江南,也看到了那些好风景,以后可要把这些记在心里,知道天下之大,百姓之苦,将来才能做个好君主。”风澈似懂非懂地点头,却把“百姓之苦”四个字悄悄记在了心里——他想起在江南村落里,那位老人说的“田地被淹,收成不好”,想起父皇查看堤坝时紧锁的眉头,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在宫里玩闹时,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而慕容冷越,自清晨起便一直在御书房忙碌。他不仅要处理江南水利的后续事务,还要审阅江南学堂的选址奏折。学堂选址在江南的一座古镇旁,那里文风鼎盛,又靠近村落,方便百姓子弟入学。慕容冷越看着奏折上的图纸,眉头渐渐舒展——兴办学堂,不仅能让江南子弟读书识字,还能传播教化,让更多人明白礼义廉耻,这对治理江南,乃至治理天下,都有着长远的意义。
午后,风染霜来到御书房,见慕容冷越仍在伏案批阅奏折,便亲手泡了一杯江南带回的龙井茶,轻轻放在他手边:“先歇歇吧,喝口茶解解乏。”慕容冷越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在看到风染霜时渐渐柔和下来:“还是你懂我。”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熟悉的茶香在口中散开,仿佛又回到了江南的茶园。“江南的事,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风染霜坐在他对面,轻声问道。慕容冷越点头:“堤坝和学堂的事都有了眉目,接下来就是督促落实。只是……”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江南水患由来已久,此次修缮虽能解燃眉之急,但要彻底根治,还需长远规划。”风染霜握住他的手:“慢慢来,凡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你有这份心,又肯亲力亲为,百姓们都会记在心里的。”
这时,风澈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画纸:“父皇母后,你们看我画的!”纸上画着一家三口,站在江南的石桥上,旁边还有一只竹编小鸟和一片茶园。画得虽稚嫩,却充满了童趣。慕容冷越接过画纸,仔细看着,脸上露出笑容:“澈儿画得真好,这画就贴在御书房里,让父皇每天都能看到江南的回忆。”风澈开心地拍手:“好呀好呀!等我再画一幅,画父皇在堤坝上查看的样子,还要画母后采茶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城的春天渐渐深了。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如火如荼,风澈每天都会拉着太后去赏花,还会把江南的趣事一遍遍地讲给太后听。慕容冷越则忙着处理朝政,偶尔得空,便会带风澈去御花园的菜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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