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都会坐在床边,手把手地教阿琳用木棉纤维织线:“羽织要先把木棉丝和桑蚕丝混纺,木棉丝粗,桑蚕丝细,混在一起才结实。织的时候,要按照玛雅的星空图来排线,每一根线都对应一颗星星。”
卢卡则试着把欧洲的蕾丝技艺融入羽织:“我们可以在羽织的边缘织上蕾丝花边,再缀上鹦鹉羽毛,这样既保留玛雅的传统,又有欧洲的风格。”他拿出带来的蕾丝梭子,教阿琳织蕾丝:“你看,这样绕线,就能织出像花瓣一样的花纹,和你们的星空图很配。”
可第一次织出来的羽织,却出了问题——木棉丝和桑蚕丝的张力不一样,织的时候线总断,蕾丝花边也和星空图不搭。阿琳急得直皱眉:“怎么办?要是织不好,年轻人更不愿意学了。”
托克长老看着断了的丝线,突然说:“我们可以加一点蓝丝。蓝丝的韧性好,能把木棉丝和桑蚕丝连起来,颜色也和星空很配。”
阿琳立刻从包里拿出带来的蓝丝,试着把蓝丝和木棉丝、桑蚕丝混纺。当她把混纺好的线放进织机,随着织梭来回穿梭,一幅新的羽织渐渐成型——底色是深邃的蓝,上面织着玛雅的星空图,星星是用桑蚕丝织的,亮闪闪的;边缘是卢卡织的蕾丝花边,像花瓣一样围绕着星空;最外层缀着鹦鹉的彩色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光。
“这是……羽丝蓝纹织!”米洛凑过来看,眼睛都亮了,“比爷爷以前织的还好看!我也要学!”
托克长老看着织锦上的星空,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看到羽织变出新花样,这手艺,终于有传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琳和卢卡跟着托克长老改良羽织技艺:他们用蓝丝调整线的张力,让木棉丝和桑蚕丝不再断裂;用玉米淀粉做浆糊,把羽毛固定在织锦上,防止脱落;还把玛雅的象形文字织进图案里,让羽织既有艺术价值,又有文化意义。当他们把第一块“羽丝蓝纹织”拿到玛雅部落的集市上时,立刻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织锦多少钱?我要给我女儿当嫁妆!”一位玛雅妇人举着玉米饼喊道——在玛雅部落,玉米饼是常用的交换品。
一位来自西班牙的商人更是当场拿出金币:“我要二十块!带回马德里,给国王的女儿做礼服!”
米洛看着被抢购的织锦,拉着阿琳的手说:“阿琳姐姐,我要学羽织,以后我要织很多很多羽丝蓝纹织,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玛雅的手艺。”
水利和贸易方面也传来了好消息。小石头修复的水渠终于通了水,雨水收集池里也蓄满了水,桑园再也不怕干旱了;陈默联系了加勒比海的商船队,重启了“玛雅-加勒比海-欧洲”的丝绸贸易路线,还在港口建了一座“美洲桑蚕交易站”。交易站的屋顶用木棉纤维和棕榈叶混合搭建,墙壁上画着玛雅的桑蚕图腾和星空图,里面分为织锦区、染料区和技艺交流区。开业当天,来自玛雅部落、西班牙、葡萄牙、加勒比海诸国的商人齐聚一堂,玛雅的羽丝蓝纹织、欧洲的蕾丝、非洲的海蓝红纹布摆满了货架。
“我们已经和西班牙王室签订了长期订单,”卢卡兴奋地对风澈说,“他们每月要五十块羽丝蓝纹织,还要我们派匠人去马德里教羽织技艺!”
一个月后,尤卡坦半岛的木棉桑园迎来了丰收。守苗爷爷培育的“抗蚜抗旱木棉桑苗”长得郁郁葱葱,桑叶肥厚,蚕宝宝吃了桑叶,吐出的蚕丝既有木棉丝的结实,又有蓝丝的莹润,被称为“木棉蓝丝”。用这种蚕丝织成的羽丝蓝纹织,耐晒耐旱,还带着淡淡的可可香,很快就成了加勒比海商船上的抢手货。
托克长老的病也好了大半,他决定举办一场“玛雅丝路桑蚕节”,邀请各国商人、匠人参加。节日当天,尤卡坦半岛的金字塔下张灯结彩,到处挂满了羽丝蓝纹织和蕾丝织锦。托克长老带着米洛和十几个年轻学徒,在金字塔前演示羽织;守苗爷爷和陈默则展示抗蚜抗旱木棉桑苗的培育技术;阿琳和卢卡合作,用木棉蓝丝和蕾丝织出了一幅巨型挂毯,上面绣着玛雅的金字塔、星空图和全球桑蚕贸易路线,边缘还缀着鹦鹉羽毛和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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