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受潮的粮食,救了上万百姓;时汐和紫汐用镜像晶片记录下王怀安的罪证,帮陛下平定了叛乱。他们比宫里某些只知道讲究礼仪、却不管百姓死活的人,有用多了。”
花汐拿起块晶米糖,放在鼻尖闻了闻,又扔回盘子里,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皇后娘娘倒是会说漂亮话。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维度来的‘外人’,哪比得上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大乾贵族?就说这中宫之位,娘娘您既没有经过三媒六聘,也没有举行封后大典,不过是陛下随口一句‘皇后’,就占着这个位置,传出去,怕是要被天下人笑话大乾没有规矩。”
她从宫女手里拿过一个描金礼盒,打开后里面是支通体翠绿的玉簪,簪头雕着凤凰:“这是我花家传下来的‘凤仪簪’,当年先皇本想赐给东宫太子妃,也就是本宫。现在本宫把它带来,是想提醒娘娘,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中宫之位,不是谁都能坐的。”
凤染霜看着那支玉簪,又看了看石桌上的晶米纸,轻轻拿起纸递给花汐:“贵妃娘娘,您看这张纸。这是北境将士写的回信,上面说,他们吃了我做的晶米糕,有了力气守住雁门关。您觉得,是您的凤仪簪重要,还是这张写着百姓感谢的纸重要?是三媒六聘的仪式重要,还是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重要?”
花汐接过纸,看都没看就扔在地上,玉簪指着凤染霜:“皇后娘娘这是在跟本宫讲大道理?本宫跟您说的是规矩!是礼仪!您以为凭着几个维度来的孩子,凭着几袋晶米,就能坐稳后位?告诉你,大乾的朝堂,是靠我们这些世家大族撑起来的!我花家有二十多位族人在朝中任职,还有三位将军镇守边关,你呢?你除了会做些米糕、米纸,还会什么?”
“我会让百姓过得好。”凤染霜弯腰捡起地上的晶米纸,轻轻拂去上面的灰,“我知道,娘娘觉得我出身‘低微’,不是传统的贵族。可我来自霜冷居,在那里,我们不分高低贵贱,只知道谁需要帮助,谁需要温暖。回到大乾,我也是这样想的——陛下复位不是为了享受,我当皇后也不是为了名分,我们是为了让大乾的百姓,不再饿肚子,不再受欺负。娘娘的花家是世家大族,更应该明白,百姓才是大乾的根本,要是百姓过不好,再大的世家,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说得真好听!”花汐冷笑一声,从另一个宫女手里拿过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大乾后妃仪轨》,上面写着,皇后要精通琴棋书画,要掌管六宫事宜,要为陛下诞下皇子(风澈已经是皇子,这里可以改成“要辅佐陛下打理朝政,不可干预百姓琐事”)。娘娘您呢?天天在宫里磨米、做糖、教百姓编芦苇,哪样符合仪轨?依本宫看,您根本不配做皇后!”
“仪轨是死的,人是活的。”周明的声音突然从院门外传来,他手里拿着本账本,身后跟着张谦和李默,“花贵妃,老臣倒想问问您,《大乾仪轨》里是不是也写着,后妃要心系百姓,要为陛下分忧?当年王怀安扣着冬粮,百姓们吃树皮窝头的时候,您在哪?您的花家在哪?是皇后娘娘带着石小坚去北境种晶米,是皇后娘娘教百姓做米纸换粮食,这些事,比您说的‘琴棋书画’,比您的凤仪簪,有用得多!”
张谦也上前一步,手里拿着几张纸:“娘娘您看,这是京郊百姓联名写的感谢信,上面有三百多个百姓的手印,都是感谢皇后娘娘教他们种晶米、做米纸的。还有这张,是北境将军送来的奏折,说皇后娘娘送去的晶米糕,让将士们士气大振,守住了雁门关。这些,难道不比您说的‘仪轨’更重要?”
花汐看着那些纸,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撑着:“你们……你们都是陛下的老臣,自然帮着皇后说话!可本宫是先皇封的贵妃,是大乾的世家贵女,本宫说的话,才符合大乾的规矩!”
“规矩?”火小炎突然跳出来,手里的陶罐晃了晃,果浆在阳光下泛着红光,“我知道规矩!规矩就是不能欺负好人,不能不管百姓!你昨天在朝堂上,还说要让冷叔把晶米种子分给世家大族,不让百姓种,你这是想让百姓再饿肚子!你这样的人,没资格说规矩!”
花汐被火小炎说得一愣,随即大怒:“你个黄口小儿,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来人啊,把这个野孩子给本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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