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虚快步跟过去,用边界能量在草药堆周围织了道浅浅的光墙——光墙泛着淡淡的白光,把远处飘来的失温雾挡在外面,“别跑太快,先看看光晶里的画面,别被雾迷惑。”他掏出镜像光珠,光珠刚碰到育养光晶,雾霭就散了些——画面清晰了些:一个穿白裙的少女举着个陶药膏碗,正在给受伤的光叶虫涂药膏,指尖沾着的药膏蹭在裙摆上,像点点绿星;旁边的粉衣少女拿着小纱布,正在给光叶虫的翅膀缠绷带,时不时停下来,把沾在白裙少女发间的草药屑轻轻拂掉,“你头发上沾了草药屑,像小绿点。”两人的笑声混着药膏涂抹的“沙沙”声,从光晶里飘出来,清清凉凉的,像刚熬好的草药水。
“那个疗愈篮!和我们上次给受伤小鸟用的药篮一样!”源溪指着光晶里的篮子,突然蹦起来——篮身上的藤编纹路和她上次在竹院找的药篮没差,连提手的结都一样;粉衣少女手里的小纱布,和镜月上次给布偶缝伤口用的纱布一样软,“她们是早期的边界、镜像、本源守护者!在给小虫子擦药呢!”
镜月蹲下来,掏出镜像晶片,晶片刚碰到育养光晶,雾霭散得更快了——画面完全清晰了:白裙少女是早期的边界守护者“凌药”,粉衣少女是当时的镜像守护者“镜敷”,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是早期的本源守护者“源愈”,她们正忙着打理草药堆:凌药用边界能量挡住刮向草药的冷风,怕药膏结霜;镜敷用镜像晶片复制草药的新鲜模样,把画面映在草药旁的石头上;源愈则拿着小药膏碗,给受伤的小生物涂药,还在每个小生物的翅膀旁画小小的太阳,“小太阳会给小生物能量,很快就会好起来啦!”
光晶里闪过个画面:源愈涂药膏时太急,把药膏蹭在了光叶虫的好翅膀上,虫翼粘在一起,她急得快哭了,凌药和镜敷却笑着蹲下来,帮她用温水轻轻擦掉药膏,“没事,擦干净就好,像你上次画坏麦饼,我们一起补好就好。”后来她们把擦药膏的小纱布剪成小太阳形状,贴在光叶虫的翅膀上,三人围着小生物,看着它慢慢展开翅膀,笑得眼睛都眯了。
“源愈姐姐和我一样!”源溪想起上次在竹院给受伤的小鸟涂药,她把药水洒在了小鸟的羽毛上,凌虚和镜月帮她擦干净,还说“小鸟不怕药味,就怕疼”。她掏出小画笔,学着源愈的样子,在每片草药叶的角落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太阳的光芒歪歪扭扭,却格外可爱,“小太阳会让小生物开心,很快就会好起来啦!”
凌虚看着她的样子,用边界能量把草药堆周围的失温雾都挡开,织了道更宽的光墙——光墙像个透明的保温罩,把草药、疗愈篮和小生物都护在里面,“这样涂药时,雾就不会过来了,药膏也能保持温度。”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新鲜的草药,放在疗愈篮里,“等给小生物擦完药,我们把好的草药晒在暖光粒下,像镜敷姐姐那样。”
源溪跑到疗愈篮边,发现篮底放着个装着温水的小陶罐——应该是之前的守护者留下的。她学着源愈的样子,拿起小棉签,从陶罐里蘸了点温水,轻轻擦在光叶虫受伤的翅膀上——她的动作有点笨拙,水洒了点在虫翼上,凌虚走过去,帮她扶着小生物的身体,教她慢慢擦;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药膏的温暖画面,映在光墙上,让源溪能照着涂药的力度。
“我要给每个小生物画小太阳!”源溪掏出小画笔,在每只受伤小生物的翅膀旁都画了太阳——有的太阳旁边画了暖绒兽,有的太阳周围画了织羽雏,有的太阳下面画了光叶虫;凌虚坐在旁边,帮她把结霜的药膏揉化,只留下温热的药膏;镜月则用镜像晶片复制出小生物康复的画面,映在光墙上,一步一步教源溪怎么缠纱布、怎么涂药膏。
暖绒兽们闻到药膏的味道,都围到光墙边,小毛球们用鼻尖把散落的草药叶推到源溪面前,像在帮忙递药;织羽雏们则衔着小纱布,帮她把纱布撕成小块;光叶虫们慢慢展开翅膀,把没受伤的虫翼对着暖光粒,像在吸收暖意。源溪拿起药膏碗,给最严重的那只光叶虫涂药,小生物的翅膀轻轻抖了抖,用头顶了顶她的指尖,像在道谢。“小虫子不怕疼啦!”源溪笑得格外开心,又拿起棉签,给其他受伤的小生物擦药,草药的清香混着药膏的暖意,飘得很远。
光晶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凌药、镜敷和源愈擦完药,坐在草药堆旁,看着重新展开翅膀的小生物,自己也笑着分吃一块草药味的晶糖——凌药把晶糖上的太阳图案撕下来,递给源愈;镜敷把晶糖边掰给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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