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也去……”
看戏的人已有人为了那五十块蓝灵石而动身,顿时就觉得肩上挑着的担子不香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分钱钞一分货啊。
程伯不是老高调地谈自个身份多高吗?
天鸦在他身上贴上了一个标签:上等货。
这极具嘲讽力的举动也是令当事人程伯积羞成怒几近猝死。
那煞白的脸硬是被烧得通红,他从小到大就没这么被人欺负过。
看到程伯扭头的动作,天鸦冷漠而又疑惑地问:“你不是上等货难道还是下等货吗?再有多言,我把你拉出去斩喽!”
“……”程伯欲哭无泪,心想我特么就甩个脸子一句话没说也要斩吗?
天鸦是给程伯下马威给足了的,此刻他不怕林小栩就怕这心狠手辣的老乌鸦。
“这程家二公子是因为屁股痒了欠打的厉害得罪到了我的头上,我今日只为给他教训,当然要是冥顽不化,家人不顾,那也杀了了事。”天鸦无所谓地对外说道。
这一排路过的行人从最初的几个逐渐增多到了里三层外三层。
天鸦的吆喝能力毋庸置疑,而且很会制造玄机神秘感。
引得不少青年都过来好奇发生事情的过程。
对此天鸦又要展现能力了,说白了就是一顿乱编。
一会儿说程伯看上了隔壁村儿的寡妇,一会儿又说程伯偷鸡摸狗被逮住了。
反正前言不搭后语,但听起来都很有故事的延续性。
以至于天鸦张着嘴巴一通乱念和讲评书似的,讲完居然还有人听得乐呵呵地鼓掌?
此时集市的外围最火热的莫过于天鸦的“故事会”。
年长年幼皆可听之,程伯也对此默不作声,静等着家人前来,他好秋后算账。
“天鸦哥,人越来越多,事闹大了万一收不了场怎么办?”林小栩找人借了个凳子坐下,还花钱找人端茶送水的,就差在这外边开办个茶棚讲评书谋生了。
“你个胆小鬼,有我在你怕什么,我不是说了么,你即便脱身的时候出差错了我也有办法让我们安然退去。”有天鸦在,小栩可高枕无忧。
这一人一鸟就在集市外尽心地诉说着程伯的英绩,听得旁人哄堂大笑。
也因程家二公子的身份对其之狼狈铭记在心。
其中也有胆小者速速离去,在他们的眼里小栩与天鸦就是活腻歪了。
这少年才筑基期修为就敢叫嚣苍州之程家。
程家虽比不得中州那名门贵族,但论实力高深者,三段金丹者仍有数人。
他们若来,这一人一鸦恐死得连渣都不剩半分。
时间很快就过了整整一天,苍州,程家分族。
这里的程家子弟全都是中州程家一部分迁移而来的。
该是当年犯了错被发配边境,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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