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救命啊——”
崖下的尖石和坚硬的树桠不断剐蹭着朱瑾母子的身体,前脚伤痕刚刮,后脚新伤又添,密密麻麻几乎没有断绝,千刀万剐莫过如此。
朱曜被疼醒,惊惧地看着自己坠崖,一声气若游丝的“母亲”尚未喊出口,就生生被疼得断了最后一口气。
“曜儿!!”朱瑾目眦欲裂。
她的孩子!
眼泪混杂着血痕一起飘落在崖底。
但这只是开始。
有莫大夫在,朱瑾根本死不了,还要一遍遍体验跌落山崖、被无数尖石割伤的痛苦,还要亲眼看着儿子的尸体随自己一遍遍落崖,饱经折磨,连死相都愈发凄惨。
朱瑾恨得双目赤红,近乎癫狂。
再一次被拉上来时,她满是恶意地看向温软:“你知道温意死前有多高兴吗?她打听到了一位专治痴傻的神医,想去山上求道平安符就——”
“砰——”
朱瑾话没说完,就被秦九州一脚踹下了山崖。
这么多人在这,还能叫她刺激到温软?
但踹完,他被创的大腿处猛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时不察竟踉跄着差点摔倒。
得亏追雨有眼力见,扶了他一把。
秦九州倒吸一口冷气。
他受过的伤无数,但温软给他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似乎都格外重和疼。
见温软死死攥着手,眼圈通红一片,他忍痛瘸着腿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沉声安抚:“别听她胡言乱语……你娘未必身亡。”
温软倏而看向他。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比刚来王府穿乞丐服时还要可怜巴巴。
秦九州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心脏像是被人瞬间捏紧,疼得他近乎窒息:“你娘尸骨无存是个疑点,我的人一直在搜寻她的……尸体,却未有发现,追雪他们的能力你清楚,绝不会连半分痕迹都搜不到……若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顿了一瞬,他认真道:“我欠你们母女良多,等回去后,我便将王府所有人手与财产交给你……再给我三年,若三年后还未找到她,我赔她一命。”
迟来的道歉,到底晚了。
这条命本就该赔,若这三年间当真未曾找到温意的下落,他就更该死了。
但他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追雨最了解秦九州,自看得出他此言非虚,心中惊疑不定。
在温软又专注折磨起朱瑾时,他将秦九州扶去一边,低低道:“王爷,小郡主以前是个痴傻儿,怎会……一夕之间就变得如此聪慧?”
他言下之意,两人皆懂。
“她就是本王的血脉,绝无存疑。”秦九州语气笃定。
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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