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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隆帝将双手藏去袖里,然后迅速攥紧,气得骨节都颤抖了,但面上,他一片平静,抬手制止了下头吵闹。
倒不是怕一个上官秉德,而是单纯好奇温软究竟想做什么。
他转头看向温软。
温软抬了抬下巴。
白照云欲言又止地将一本厚厚的册子传下。
“这是软字。”温软道,“以后,这个字体字形,将是大周通用字,众卿都推广下去吧。”
听到第一句“软字”,秦九州困惑不已,可当温软第二句落下,他脸色骤变。
“软字?”庆隆帝再次与她确认,“这是什么?”
“软字就是软字。”温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本座既已登基,自该推陈出新,庆隆与众卿须知——一朝天子一朝臣呐。”
“秦温软!你放肆!”庆隆帝青筋暴跳,拍案而起,“登基?谁允许你登基的!朕还没死呢,这龙椅还轮不到你来坐!”
“庆隆!你放肆!”温软胖脸一沉,也拍案而起。
“砰——”
御案塌了。
庆隆帝:“……”
百官:“……”
赵御史脚下一软,差点平地摔,他抬头惊恐地看着温软白嫩柔软的胖手,一脸见鬼。
“本座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放肆,豆沙喽!”奶音威严低沉而霸气,“现在,立刻,马上,将软字都传下去,明日上朝随堂测,错一个字,剁一根手指!”
胖手威严一拍,龙椅又凹了一块。
满朝文武愣愣地看着龙椅,以及四分五裂、还隐隐颤动的御案,内心崩溃之余,忽然想起一句话——宸安若入朝堂,殿上列位,必有殃灾。
秦王原来是在陈述事实,而非恐吓吗?
可是谁说不信来着?
无数双仇恨怨毒的目光落在了杨尚书与上书房一众人身上。
后者坦然自若,还有些沾沾自喜,只有杨尚书额头冷汗遍布,心虚地不敢看人,内心更快被悔恨淹没。
只早朝这点时间里,杨尚书的政敌就翻倍增长。
上首,温软已经讲完了规矩。
软字就是简字,但王写的字,当然要以王来命名。
不过未如她所愿,这回朝臣并未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而是拼着老命不要,言辞激烈地拒绝,就连纵着她胡闹了好一会儿的庆隆帝也沉着脸,默认了百官辩驳。
上官秉德疑惑地皱眉,转头问秦九州:“是我太弱吗?要不要拍塌了金銮殿?”
“……”秦九州微微摇头,“软……软字,绝不可能在大周推广开来。”
名字起的再智障脑残,也掩盖不了秦温软想推翻现有文字的事实。
重新编纂典籍、改写律法、重塑大周的文书习惯,岂非上下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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