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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刺破盛怀之胸膛之时,陆致眼中布满了惊喜。
下一秒,另一把剑就贯穿了他的腹部。
盛怀之紧握着剑柄,释放出巨大的威压,将陆致推了出去,直直砸上不远处的墙面。
围着的弟子因这威压倒落一片,人群中立着的,唯有江知渺与盛怀之二人。
“盛怀之!”江知渺快速绕过那群人,来到盛怀之身边。
她看着那涌血的胸膛,眼中慌乱:“受伤了,怎么办?”
她的手抬起又落下,想要帮他止血,又不知从何下手。
见江知渺眼中闪烁着泪光,知道她可能被吓到了,盛怀之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道:
“渺渺,我是妖,没伤到内丹便无碍。”
江知渺愣愣的看向盛怀之:“真的?”
“真的。”盛怀之颔首。
又将目光转向地上的陆致,惋惜道:“人若是伤了同样的位置就不行了,真可惜,我没刺中他的心肺。”
不过失血过多应该也会死。
*
陆砚珩有些心神不宁,他望向一旁的林清鱼,开口道:
“清鱼,你有没有觉得,昨日父亲看怀之的眼神很奇怪?”
“奇怪?”林清鱼缓缓摇了摇头:“许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不熟悉的缘故。”
陆砚珩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父亲看渺渺时眼神就很正常。
林清鱼看着手中的几个信封,有些奇怪:“这信是给谁的,陆伯父为何会突然让我们送信?”
“是给驿馆中几大家族的长辈的。”陆砚珩仔细看了看这三封信。
突然发觉墨迹很新,又在书信封口处检查了一番,稍有不平整。
好似是很着急写出的三封信。
陆砚珩眉头越拧越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林清鱼看着陆砚珩表情奇怪,关心道:“师兄怎么了?”
她随着陆砚珩的眼神望向信封:“这书信有什么问题吗?”
“有些不平整。”陆砚珩道。
林清鱼也观察到了那丝不平整,开口道:“许是封信的时候着急了,不是什么大事,姜家与陈家应该不会关心这点小事,我爹就更不会了。”
闻言,陆砚珩摇了摇头:“不对。”
“哪里不对?”
“世家之事早已定下,父亲若是想要递书信或是拜帖,定然会提前写好,怎么会如此匆忙?”陆砚珩越想越不对劲。
林清鱼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陆伯父可能是突发奇想?”
“昨日我们归来,父亲没有提及此事,直至今早才说。”陆砚珩顿了顿,迟疑道:“昨晚突发奇想,也不至于连夜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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