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储君?你也知道我是储君!”
“天下焉有三十年不上早朝,不参与国事,没有权力的储君?!”
“这些年来,但凡只要我跟那些大臣有了接触,立马就会遭到你或明或暗的打压,你用防贼的手段来防我。”
“看似储君,实则跟圈养的猪狗有何区别?!”
“这种生活,我受够了,我也不再装了。”
“陈家不反,我都要反了。”
姜云凡状若癫狂的指着龙椅上的姜皇声嘶力竭的破口大骂,几欲暴走。
一连数十载的打压,整个太子府不知道被安插了多少暗探,逼的他只能够隐忍伪装,去做一个人畜无害的帝国储君。
他早就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了。
立我!就给我权!
不给!你就别立!
表子都得立牌坊!
你连婊子都不如啊!
姜皇本想着在最后一刻,还能够显露一下帝王的威严。
结果,却是被自家儿子连底牌都给扒出来了。
他的呼吸急促,双唇噙动,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已然癫狂入魔的大儿子,到了口中的话,却是不知该作何开口。
只因,姜云凡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年的他却是一直把持着权力不愿放手,结果却是最终造就了现如今父子之间的惨剧。
可现在,一直都太迟了。
而眼见皇室内部撕逼,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是看的兴起...
可姜皇显然没有继续打自己脸的想法。
他的目光从姜云凡身上离开,聚集到了为首的陈北渊身上,心中暗中叹息,再无了希望,缓缓开口道:
“成王败寇,皆是如此。”
“当年,姜家赢了,姜家便执掌了帝国千载,孤更是坐在了这座龙椅上,执掌了整个东华数十载。”
“现在,陈家赢了。”
“陈北渊,你打算怎么处置孤,怎么打算处置整个姜家。”
当陈北渊一行人踏入武极殿,各家代言人站在其背后的那一刻,便意味着大势已去,姜家已经彻底败了。
姜皇很清楚,就凭他之前布下的诸多针对陈家的谋划,自己必然是必死无疑的。
绝无半点活路。
自己那愚蠢的儿子,怕也是活不了。
整个姜家怕是都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清洗。
“外界一直传闻,你想坐孤这个位置,怎么,要不要上来坐一坐?!”
唰!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陈北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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