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婚书!”
看着方子墨跑回屋去,方立峰摇头道:“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白娴凤道:“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甄秀音插嘴道:“这位大老爷,能不能把我先放开,我最多是和那瓶药有关,方子赫偷别的东西跟我无关啊!”
方立峰道:“相信你说的这部分是实情,但方子赫打人的时候,你是帮凶,如果判罚方子赫流放,那你便要被判坐监,这些你跑不了!”
甄秀音闻言眼泪汪汪的道:“这位大老爷啊!这些都是方子赫干的,我不知道啊!我是被他骗了!”
甄秀音絮絮叨叨说起方子赫怎么骗她说张家的药有多值钱的,又说起了方子赫装作吃药从方鱼这里骗走两粒药就卖了二十两银子的事情。
方立峰道:“是啊,张家的药在三合派地面上都很有名气,更何况这是特制的药!不过,卖二十两也太便宜了!这药被你们贱卖了!”
甄秀音哭的梨花带雨说道:“大老爷,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被他骗了,本来我已经和他分开住了,他那晚还骗了我的身子,因为他说给我买琴,我才给他的……”
方立峰被她的话给说乐了,道:“我就是来处理盗窃案的,你们夫妻那点儿事儿,我不管!”
白娴凤鄙视的看着甄秀音,方子赫在一旁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是哑穴被封,一句也说不出来。
甄秀音依然不知羞耻的道:“大老爷,这真不怪我啊!我是想要一把琴,但那是用方子赫卖药之后的钱买,你卖药的钱不够,我就不要那把琴也没事儿啊!谁知道他又偷了别的东西,这种事情不能推到我身上啊!”
甄秀音絮絮叨叨之时,方子墨垂头丧气的回来。
他拿着一份婚书,交给方立峰,道:“这婚书原来有写这丫鬟的!你看最后一行不知被谁划去了!”
方立峰接过婚书,对着窗外的阳光看去,说道:“看不清楚写的什么啊!”
然后他将婚书放在桌上一条条看下去,一边看一边说:“子墨,白家当年给的嫁妆可不少啊,有金有银有珠宝,还有法宝,居然还有个飞行法宝!”
看到此处,方立峰转向白娴凤道:“你娘家的意思是让你多回家看看吧!”
白娴凤道:“是啊,那是我家老祖送的,说我远嫁了,但要多回家看看!”
方立峰道:“那不对啊!按说,方子赫应该偷这件飞行法宝才对!这个怎么也值五十块灵石了!”
白娴凤道:“这个早就没了,当年公爹病重,这件法宝早就拿去换钱……这婚书里的陪嫁大多都已经换成钱给我公爹治病!”
方立峰面色一肃,对方子墨道:“子墨,真是这样,你小子今天可就过分了啊!”
方子墨低下头,没有说话。
只听方立峰继续道:“好了,现在知道小丫鬟不是陪嫁,要是陪嫁,不仅需要记录在婚书中,还得有身契,方子墨,你能拿出来身契吗?”
方子墨道:“身契没有改过……”
方立峰道:“那就有意思了,这不就成了你方家的方子赫打了白家的小丫鬟了吗?这事情想私了也不可能!以方子赫打伤人的程度已经足够判下刑罚!”
方子墨赶忙说道:“不是白家,是在我夫人名下!”
方立峰道:“那就看娴凤侄媳的意见了!”
方子墨又变成一副可怜的恳求表情,看着白娴凤,白娴凤狠下心不去看方子墨,对方立峰道:“立峰叔,我的想法是重判!”
方立峰点点头,冲着方鱼道:“小鱼儿,你的想法是什么?”
方鱼道:“报官重判!”
方立峰点头道:“既然二位苦主都是这样的态度,那……”
方立峰还没说完,只见方子墨对着白娴凤扑通跪倒在地,“我从来没求过你一次,这次就当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能报官啊!”
白娴凤愤怒的说道:“你爹病成那样,我把所有值钱的嫁妆都卖了给你爹看病,没见你感谢过一次,现在为了这么个泼皮无赖,你居然跪下来!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呜呜……”说着,她就哭了起来。
事情到这个程度,已经无法再继续谈下去。
接下来,在方鱼的坚持下,方立峰将今日之事写下记录文书,再让当事各方签字画押。
方鱼看着方子墨为哼哼唧唧的方子赫解开绳子,方子赫的腿依然有些肿,没办法活动。方子墨只得把方子赫放在椅子上,扭头看方鱼在一旁瞪眼看着,方子墨说道:“你去把你二叔扶回屋里!”
方鱼冷声道:“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扶这个偷我东西的贼!”
方子赫哼哼唧唧道:“方鱼啊,你把我的腿打断了,你得负责!”
方鱼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送到巡城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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