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反而还觉得有趣。
房遗直还有些好笑地摸了摸鹅脑袋说:
“有这大鹅作陪,想来上学也多了几分乐趣呢。”
杜荷则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很快就不满地看向骆宾王,叉着腰质问道:
“骆宾王,我怎么没听过京城还有个骆家?
喂,你爹是谁呀?家里是做什么的?”
猝不及防被问到家世,骆宾王有些脸红,但很快还是端正地将自己的来历说了。
房遗直没什么表示,但杜荷却很是不悦,直接说道:
“什么?你一个区区地方县令之子,凭什么要和我们还有小郎君一起读书?”
杜家、房家虽比不上五姓七望的顶级世家,但也是有名的姓氏,这山东骆氏又算个什么?
只这一个不屑的眼神,就已经将六岁的骆宾王钉在原地。他满脸涨红,心中憋着一股子闷气,几乎想直接转身就走。
这些权贵之子瞧不上他,可又岂知以他的才学和傲气,还瞧不上这些资质平平却占了好前程的世家子弟!
然而,就在他想要离开时,他又突然想到了叔父跟他说的话:
“宾王啊,就算你才学再好、天赋再高,只凭科举和才华,怕是很难在朝堂上有所建树。
因此无论是求学还是前途,这对你而言,都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骆宾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我是家世不显,但若是家世显达,才学却还比不过我,岂不更令人发笑?”
杜荷一听就要炸了,嬴小政这时就说道:
“确实如此。读书求学应该以才华论高下才是。
昨日我听到宾王的《咏鹅》,觉得他的才学连很多大人都不如,便是我将他拉来做我学伴的。”
说着,嬴小政便将昨日的《咏鹅》诗背了一遍。
而同时,李世民也正和房玄龄、杜如晦说完了话,三人与陆德明此时走进院中,便听到了这首诗,顿时都很是震惊,目光齐齐看向了骆宾王。
六岁的孩童竟然能做出这样好的诗句来?!
有这样的才学,未来定是栋梁之材啊!
见到阿耶来了,嬴小政上前拉了拉阿耶的袖子,随后很是诚实地说道:
“阿耶,你平日在宫宴上也会做些诗句,可是政儿却觉得你做了那么多诗,还不如人家六岁的骆宾王做的好呢。”
【嘎嘎!就是就是!】
大鹅因为这首《咏鹅》,也十分偏颇地点头赞同。
李世民:………
这小崽子,真是越来越会扎他的心了!
房玄龄、杜如晦赶紧上前,说他们自己作诗怕也做不到这种水准,十分自愧不如。
尤其是杜如晦,看看人家嬴小政与骆宾王,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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