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嬷嬷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有一日早上老奴安排完厨房的活计,回屋后发现自己的枕头像是被人动过。”
“只是老奴看了,那装着雪融散的药罐还在,里面的药粉似乎也没见少,就没放在心上,以为是自己多心……”
话音未落,又一只茶盏擦着刘嬷嬷耳畔飞过去。
萧兰淑气得发颤,眼眶都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蠢货!都察觉不对还不来禀报?长着脑袋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这样一来,定然是云绮偷摸进过刘嬷嬷的房里,才发现了她们给她下药的事情。后面一切,都是将计就计。
刘嬷嬷被吓得在地上止不住磕头。
云汐玥拽着母亲的衣袖,泪水洇湿脸庞:“娘亲别气坏了身子,这都是云绮诡计多端,也不能全怪刘嬷嬷……”
“够了,你们都先下去。”
让人将刘嬷嬷带离后,萧兰淑强压心头躁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如今,云绮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又得了皇后的青睐,皇后还特意警告了她。无论从前如何,从现在起她都不能轻易动她。
眼下更关键的问题是,今日云绮这一闹,直接毁了她多年来苦心营造的名声,还有刚回归侯府的玥儿的名声。
这丫头从前最为愚笨,向来只有被人当刀使的份儿。
就比如,她从前还一直以为,郑姨娘就是因为诅咒她这个主母才被发卖,故而一直对云烬尘那个庶子肆意欺辱。
她何时有了这般心机?
云汐玥泪痕未干,望向萧兰淑:“娘亲,我们该怎么做?”
萧兰淑将泪痕替女儿一一拭去,眉梢眼角凝着刺骨的寒意,冷声道:“玥儿,你不必担心,娘亲自然有办法将此事圆回来。”
*
从回到自己的院里后,不知为何,云肆野始终心浮气躁。
连他都搞不懂自己是在烦躁什么。
恰在此时,他派去昭玥院的小厮回来了。
小厮禀告道:“回二少爷,奴才刚才去了一趟昭玥院,夫人已经带着二小姐从宫里回来了。”
云肆野立马看过去:“然后呢?”
小厮道:“奴才跟二小姐的贴身婢女兰香打听过了,因着婢女随从都没跟着上揽月楼,兰香也不知揽月台上发生了什么,只听说是皇上准备的烟火出了意外,才导致大小姐摔到台阶上伤了腿。”
烟火出意外,摔到台阶上?
她那般娇气的人,从小到大别说是摔到台阶上这么大的磕碰,就是扯断一根头发丝,都要疼得哼唧半天还要朝下人发脾气。
如今把腿摔得都不能走路了,这得多严重?
到底摔成什么样了,还需要云烬尘抱着走?
念头一闪而过,云肆野倏地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满脑子都是云绮伏在云烬尘怀里的画面。
喉间滚过一丝燥意,猛地吸了口气:“……谁要听云绮的事?我问的是玥儿,她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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