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和更好的待遇,又能为自己留下后手,甚至……或许能利用这些信息,挑动南宫容璟和蒋应韩之间更深的矛盾?
这个念头危险又诱人。
她想起蒋应韩那日提及的北境粮草、南疆兵甲,想起他与南宫容璟之间那看似熟稔却充满火药味的旧怨。他们之间,绝不仅仅是争夺星陨石那么简单。
机会在产后第十天到来。
这天,吴太医诊脉后,眉头紧锁:“夫人忧思过甚,肝郁化火,已影响心神。长此以往,莫说恢复,便是神智亦恐受损。老夫需加重安神定惊之药,夫人自己也需尽力排解,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明确。
沈生澜“神智受损”,对南宫容璟而言就失去了“钥匙”的价值。
沈生澜虚弱地点点头,待吴太医开完方子离开后,她看向正在收拾药箱的陶太监,忽然用极低的声音,气若游丝地开口:“陶公公……我昨夜……又梦见母亲了……她说……雾锁之山……阴气最盛时……莲心方显……”
陶太监收拾药箱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住,浑浊的眼珠飞快地转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仿佛没听见。
但沈生澜知道,他听见了。这句话是她精心编造的。
“雾锁之山”是她之前提过的隐雾山别称,“阴气最盛时”可以指向极夜、冬至、月食等,而“莲心方显”则暗示着星陨石或关键线索的出现条件。
半真半假,玄之又玄,正符合人们对秘宝的想象。
她没有再说,疲惫地闭上眼睛。
当天下午,南宫容璟就来了。他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但沈生澜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你梦见了什么?”他开门见山,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沈生澜露出茫然又痛苦的神色,缓缓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很冷……很多雾……母亲的声音……好像说了‘莲心’……醒来就头痛……”
她在表演一个被梦境困扰、记忆破碎的病人。
南宫容璟眉头微蹙,显然不满这个答案,但看她惨白虚弱、眼神涣散的样子,又似乎在判断她是否真的神智不清。
“仔细想。”他命令道,声音带着压迫。
沈生澜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回忆,半晌才断断续续道:“山……很高的山……终年有雾……最冷最暗的时候……石头的中心……会亮……像莲花的花心……”她刻意说得模糊不清,夹杂着痛苦的**。
南宫容璟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他盯着沈生澜,眼神晦暗不明。这些碎片信息,与他正在调查的隐雾山(地处西南,山高雾浓)以及关于星陨石“可能散发异光”的记载隐隐吻合。
“还有呢?”他追问。
沈生澜摇头,泪水滑落:“头好痛……想不起来了……王爷,我难受……”
她适时地示弱,表现出生理上的极限。
南宫容璟沉默片刻,最终没再逼问,只对旁边的陶太监冷声道:“伺候好夫人。若有任何异常,立刻禀报。”
“是。”陶太监躬身应道。
南宫容璟离开了。沈生澜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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