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除了蒋应韩,还能有谁?
果然是他。
他来了,而且是以如此高调、直接的方式登门。
这意味着什么?是自信能与南宫容璟周旋?还是另有所图?
沈生澜想起周氏纸条上那句“疑与王爷有旧”,心中疑虑更甚。
蒋应韩与南宫容璟若有旧交,那她试图通过蒋应韩寻求帮助或传递信息的计划,恐怕要更加谨慎,甚至需要重新评估。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眼前局面。
蒋应韩的到来,对她而言,可能是危机,也可能是转机。
关键在于,蒋应韩对“三瓣莲”和“星陨石”之事知道多少?
他此次前来,是单纯拜访旧友,还是……另有所谋?
无论如何,她必须设法了解前院的动向。
机会出现在宴饮的第二日傍晚。
周氏送来晚膳时,沈生澜注意到她发髻间多了一支不起眼的银簪,簪头形状有些特别,像是半片叶子。
沈生澜记得,之前周氏头上并无此物。
沈生澜看她一眼,忽然指着她发间的簪子道:“嬷嬷这簪子倒是别致,以前没见你戴过。”
周氏下意识抬手抚了抚簪子,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恢复平静:“是前日收拾箱笼时翻出来的旧物,瞧着还能戴,便戴上了。夫人见笑。”
旧物?沈生澜心中不信,但也不再多问。
夜里,沈生澜睡得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窗外有极轻微的异响,不同于风声或虫鸣。
她警觉地睁开眼,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些许惨淡的月光。
那声音又响了一下,像是小石子滚过瓦片,又像是……某种有节奏的轻叩。
她轻轻坐起身,屏息细听。
叩击声来自高窗方向,很轻,很规律:三长,两短,停顿,再三短。
不是之前传递石头时的暗号。是新的信号?还是有人试探?
她不敢贸然回应,只是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叩击声停止了。一片寂静。
就在沈生澜以为对方已经离开时,一个极低、略带沙哑、却异常清晰的男声,如同耳语般,竟直接穿透窗棂缝隙,传入她耳中:
“北地皮货的卖家,可还识得买主?”
沈生澜浑身剧震!是蒋应韩的人?!
他竟然能派人潜入守卫森严的王府后园,直接找到她的窗外,并且说出了暗语!
她心脏狂跳,几乎要跃出胸腔。
是回应?是陷阱?还是南宫容璟的又一次试探?
她迅速权衡。对方能精准找到这里,并说出暗语,是蒋应韩本人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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