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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攻击”的对象，却是人类自身。

    ……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现在的战线距离【虚无】太近了。

    即便有着【通幽树】的庇护，人类的意识还是很容易迷失。

    唯有将所有人类的意志高度凝聚，汇聚在一起，才能维持住基本的战力。

    ……

    事实上，若非这一次大战有着彻底剿灭天魔的可能，天巫咒术学院根本就不会如此“孤注一掷”。

    实在是因为战场环境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彻底被虚无同化。

    ……

    当然，天巫咒术学院也不是傻大胆，将所有希望都寄托于【通幽树】。

    他们很清楚，这场大战绝对会引起文明意志的关注。

    只要伟大的人类文明意志关注到他们，【虚无】对于他们的吞噬将大打折扣。

    ……

    根据天巫咒术学院的计算，这场大战的风险虽然有，但并不大。

    说到底，这一切还要归功于裁决之剑。

    若非他们抹去了幽界以下的那个“隐患”，胜利的曙光绝对不会出现。

    ……

    “为什么？”

    “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难道从我们文明覆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人类的胜利？”

    “我们不信，我们不服！”

    ……

    战场之中，天魔与虚妄已然彻底绝望。

    与士气高昂的人类不同，他们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覆灭。

    而且这个结局根本无法改变。

    ……

    “都是那些人奸的错！”

    “若非这些人奸的出卖，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输给人类！”

    “一起去死吧！”

    灵性维度的“隐患”消失之后，天魔与虚妄想跟人类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无限绝望之下，天魔与虚妄便将怨恨发泄向投靠人类的虚妄。

    就算我们要消亡，你们也别想逍遥自在。

    ……

    “啊啊啊！”

    “不要啊！”

    “不要拉我们同归于尽，你们去找人类！”

    自大战开启以来，被通幽树贯穿的上百虚妄，便一直充当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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