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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这么伤春悲秋干嘛?」安然憋了口气,故意提高了嗓门,「收你就收你喽,人家想让你师尊收都还没有法子呢,顺其自然呗。」
孟子茯抬眼看她,不辨喜怒。
良久,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你说的也是,我的确不该如此纠结。」
他以往也不会如此纠结,只是,在得知安然不止有他一个人以后,才会······
安然瞧他情绪持续消沉,既不愿再被他拉着在低沉的心情***沉沦,也想问出她的最终目的。
这起个头可不是为了给孟子茯做心理疏导,再聊话题就该歪楼了。
她得加紧扯回来。
「话说,你家里有几口人?想想你这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去看看你母亲父亲姐妹兄弟什么的。」
孟子茯神情平淡,「我没有亲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安然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打死孟子茯和焚天她都不信好吧。
她不可思议地掏掏耳朵,「你再跟我说一遍,你说一个亲人也没有吗?」
「我自记事以来,便是孤儿一个。」孟子茯察觉安然神色有异,眼睛一眯,朝她走来。
「你为什么这么惊讶?为什么这么不相信的样子?」
他迫近安然,「你知道点什么?」
安然
暗骂孟子茯,不久前还病恹恹怀疑世界到不行,这个时候怎么又这么敏锐了。
「不是啊。」她无辜摊手,大咧咧与孟子茯对视,不闪不避,「我只是听你的名字,觉得这名字就应该还有姐妹兄弟什么的。」
「孟子茯,孟子苓,茯苓,很容易就能想到啊。」
现实也确实如此,只不过孟子茯是孟子苓他父亲罢了。
而眼前这个孟子茯么,安然隐晦性打量,就是还不知道与主世界孟子苓的父亲有什么关系。
给出的解释看似合理但勉勉强强,不过安然这般理直气壮的自然态度,也让孟子茯打消了怀疑。
可能人家真是这么想的吧。
他再次回,「我没有兄弟,至于这个名字——」
孟子茯略一思索,便流畅说了出来,「是当初在流浪时遇到的一个算命先生给我取的。」
「他说我体内火气太过旺盛,却又无法得到舒缓,不能真正燃烧,长此以往恐会消磨自己,需要以草木导之。」
「同时,将火从内由外引导时需要有所克制,要学会降服这股火气,自身也不可太傲,要懂得伏下身子,几相结合,便取一个「茯」字,与茯苓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孟」,是那老先生的姓,说是借给我压一压。」
安然以前没怎么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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