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是死了。
她搜集气运的任务也就相当于中途失败了。
到时候,就是双重的失败。
她拿不到气运,在世界缝隙的原主也没了在这个小世界的本来身份,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所以安然现在就打定主意不承认。
不晓得庄景明是撞上了什么机缘,才有了小世界的晏梵,但她这个身份也是经得起查的。
这会儿的她,不是天道化身的安然,而是青鸾的安然。
脑袋上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脖子间那项圈似的黑雾也显出形状,和它的主人一起法力,好似要勒进她皮肉里,把她的头跟身子分离开似的。
但不管再怎么面临脑袋瓜子碎裂和头身分家的危险,安然都死死捂着晏梵真正想听到的答案不松口,别的话都说了一轱辘,就是不说她眼熟的真正原因。
「我跟你说,你再怎么捏我,威胁我,我都没别的话好讲了。」
「我就是变成鸟歇脚的时候在这儿待过一小段时间,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我还差点被这里突然冒出来的藤蔓追杀呢。」
她破罐子破摔,「你捏死我好了,反正我当时要是不注意一点,我就是要死在藤蔓的手里的。」
晏梵放弃了。
他松开了双指,安然脖子上那根细线一样的黑雾也重新隐匿无形。
安然使劲张开了嘴巴,身子胸膛一鼓一鼓地吸气又吐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她才刚缓过来呢,眼前又出现只手掌。
黑影盖下,却没有把安然的视野完全遮挡住。
晏梵另一只手张开,狠狠地拍向安然,双手合拢,把安然的身子挤了又挤。
但这力道就是正常少年能够产生的力道,对于刚经历过脑袋被夹一样痛苦的安然来讲,算不了什么了。
更像是小孩子发狠地蹂躏玩弄
着手里的毛绒玩具。
安然的内心毫无波澜。
「你就是她。」晏梵一边用掌心揉搓着安然,一边恶狠狠地道,「我设在这里的长藤,只有在碰到她的时候才会发动。」
安然生无可恋地任由他揉着自己的羽毛,凉凉反驳,「不是吧,这石人山前几年开始就少有人迹了,因为进来的人基本都是有去无回吗,这难道不是你设的长藤搞的鬼?」
「还有,我歇脚的时候,发现这里静得可怕,植物倒都看起来蛮正常的,可不正常的是,这里一只活的小动物的足迹都没看见,连晚上经常会发出声响的小虫子都没有。」
「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吗?」
她头一扭,独属于鸟类骨骼关节的灵活就体现了出来,「与其问我做过了什么事情,对这个地方是否眼熟,倒不如问问你自己。」
「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
晏梵被安然咄咄逼人的话语驳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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