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甜甜的一点,不多,但也够让他回味了。
拍完肩膀,安然一锤定音,不给简伯怡反悔的机会,明白坦然地转了个话题。
「话说,我出院那天,在金澜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
「看你那时接了个电话,说谁不见了?」
她丝毫没有用技巧引导话语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的意思,直接就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
简伯怡被安然这打直球的方式给打蒙了一瞬。
他察言观色那么多年,确实也是没见过有人像安然这么直白问问题的。
简伯怡并不生气,只是有些疑惑,「你为什么问这个?」
当然是为了知道符瑾瑜的下落啊。
在她没有手机,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除了问简伯怡,还有什么更高效的方式么?
但安然不可能把这时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她坦坦荡荡,「我就是想知道。」
「怎么,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倒也不是。」简伯怡想了几想,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是我那个弟弟,突然失踪了。」
「简白悠?」安然装模作样地问了问。
简伯怡点头,「在他回简家的路上,不见了,疑似被人劫持了。」
「哦。」安然看看他,「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看那天打的那个电话,可是着急得不得了。」
到一定要简伯怡回去的程度。
提及此,简伯怡不由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来。
「他是我母亲看中与我打擂台的人,他不见了,我母亲自然会着急。」
「可对我而言,一个竞争对手不见了,难道不是一件值得祝贺的事情吗?」
简伯怡说:「我没有过度表露出我的喜悦,已经是我对这个弟弟最大的尊敬了。」
听着像是在开玩笑,还有那么点诙谐幽默。
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简伯怡的天真。
也许在常人眼里看来,这样想确实是再合理不过了。
但在知道简白悠真实身份的安然眼里,这恐怕是他自己搞的事情。
毕竟根据天道的描述,就连消失,都是符瑾瑜自己消失的。
根本就与别人的劫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这样一来,在简伯怡身上,有关符瑾瑜的线索就断掉了。
安然除了去找安瑟以外,似乎再也想不到其他能够再能得到有关符瑾瑜消息的途径了。
她迅速地失去了与简伯怡多待会儿谈话的兴趣。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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