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伯怡,也是为着防范程密。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精,谁也别玩聊斋那一套,对各自脑袋里算计着什么,知道得可是清清楚楚。
程密入赘简家,按理来说既没有简家的继承权,也丧失了程家的继承权(尽管他在程家的地位本来就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应当说之后就靠简安山过活了。
也确实,他本就是要靠简安山的力量去夺取程家的。
而这个时候的程家,已然是程密的囊中之物了。
从几年前两人闹掰,简安山就知道程密谋夺的绝对不仅仅是程家。
他肯定还想通过简伯怡来分得简家的一杯羹。
再用简伯怡来巩固自己在程家的地位。
简安山不得不承认,认为程密好控制,选中他作为结婚对象,是她前半辈子唯一看走眼的时候。
她怎么就没能及时想到呢?
能够肖想程家的私生子,能够完美无缺扮演她爱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等闲之辈?
程密对简伯怡真实性格的认知比简安山发觉得要晚,但他的防范行动却早就在简安山之前就做了出来。
两人一旦察觉到自家儿子某种程度上的不可掌控性,一致地想到了一个做法——
既然这么一个未来的继承人不能为他们所用了,那便再培养另一个人出来,代替这个继承人就好了。
无论是简安山,还是程密,都在外边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早在简伯怡只有几岁的时候,程密就背着简安山有了一个女儿,直到夫妻俩撕破脸皮,那女儿的消息才渐渐显露在简安山的面前。
因为这
时,程密已经无需再在她面前做戏了。
但简安山的儿子是什么时候有的,简伯怡却是不清楚了。
在他的记忆当中,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程密出轨的蛛丝马迹,而对自己的母亲,他着实搜寻不出迹象。
简伯怡记得,尽管这些年简安山对他冷淡了,但在他小时候,无论简安山多忙,都会空出固定的时间来陪伴他。
甚至于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若是闲暇了,也会悉数用在他身上。
从来没有长时间消失不见过。
这一点,程密是远远比不上的。
哪怕那个时候他多么殷勤地对简伯怡,也总是片刻而已。
更多的,是一天一天地不着家。
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两个小孩,年纪看上去是相似的。
简伯怡不语,心中有了淡淡的疑惑和考量。
面对着局促不安的几个人,他泰然自若地绕过他们,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手抓住椅背,把椅子拖了出来。
椅子的腿拖在地上摩擦,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他充耳不闻,调整好一个位置,直接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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