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一定会相信。
毕竟在破庙里,他们说了那么多,最后也没能真正给出一个确切的方案。
只是大概的那么一说罢了。
不就是因为没有完完全全掌握住林檀尔的情况,感觉他是难以捉摸的吗?
再说了,叶君澜那个时候回来,也是为着查到了白心下落的线索,要过来告诉她。
仔细想想,他白天去天衍宗,晚上就回来,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呢。
从某一个角度来说,她应该夸他,而不是对着他翻白眼。
哪怕是为了给叶君澜一个比较好的印象,这样下次有事找他的时候,也可以更加顺利地办成。
安然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之时,眼中的那股郁闷之色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她的面色重新和缓下来,叶君澜才像得到了允许说话的赦令一般。
他开口,磕磕巴巴,「母,母亲····
··」
方才她的样子该怎么说?
叶君澜只叫了一声,便犯了难。
他头一回感觉到自己的语言是如此的滞涩,说话是如此的不灵便。
明明讲话就如人喝水吃饭,是多么顺其自然和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可现下就她一个眼神的缘故,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这要是向外说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安然扬起和蔼的笑容,下巴往上小幅度地一升,又缓缓下落,颇有长者风范。
如是做了再三,她成功缓和了叶君澜腾升而起的不知所措和紧张之感。
「没事,方才只是我一时失态,不必放在心上。」安然挥挥手,「细节问题,可以忽略。」
叶君澜眼神柔软些许,带着点生怕惹到她的怯意。
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安然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这人有点吃软不吃硬。
要是对方的态度比石柱子还要硬,那她就会抱着一拳头打穿石柱子的气势,去跟对方硬碰硬。
可若是对方柔软得像水一般,任凭安然再怎么腹诽,面上也会不自觉地软下来一些。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人界自古流传下来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她拽了拽手中牵引的蓝色线条,对叶君澜解释,「其实,在你到来之前,我正在和林檀尔对峙。」
叶君澜想起他看见的房内的画面,剑眉拧了起来,「我知道。」
「当时您正被一团黑雾掐着,情况很是危急,我便动用了千幻奇古琴,试图把他击退。」
后来的事情安然也都知道了。
趁林檀尔从崩溃中清醒怔愣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叶君澜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到了沧澜福地的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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