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嘿嘿……陈先生,二位仙童,咋……咋在这儿呢?”
陈光蕊没说话。
金炉童子叉着腰,小脸严肃得像块铁板,“看见我们,你躲什么躲?”
“躲?没……没躲啊!”猪刚鬣矢口否认,眼神却有点飘忽,
“老猪我刚才……嗯,突然想起庄东头还有块地没犁呢!得赶紧回去赶工,长工们都等着呢,误了时辰,高员外要不高兴的……”
他一边说,一边就想绕开童子溜走。
“呸,信你才怪!”银炉童子气鼓鼓地跳到他面前,晃着手里的瓶子,
“你就是看见了我们,想起了新庄子被拆了,心里有愧,怕我们找你算账。”
“哎呀,仙童冤枉啊!”猪刚鬣赶紧摆手,又对着陈光蕊作揖,
“陈先生明鉴,老猪我对先生那是打心眼里感激,要不是先生出这妙计,嘿嘿,那高翠兰……啧啧,眼看就要成老猪我的婆娘了。”
提起高翠兰,他那小眼睛里都放出光来,满是得意,“先生大才,这主意让老猪少走了多少弯路啊,哪能忘了先生的大恩!”
他这番话倒是说得诚恳,看得出他对陈光蕊帮他出主意“套路”高老庄和高翠兰是真心的感谢。
“那你还回高老庄?”金炉童子冷冷地问。
“这不是……庄里有活嘛!”猪刚鬣陪笑,蒲扇大耳朵抖了抖,“长工们都等着老猪我出力气呢!而且……嘿嘿,翠兰小姐等着我去挑担子呢!”
他越说越觉得再不走要糟,冲陈光蕊和两位童子拱了拱手,“先生,仙童,你们先忙,老猪我真得回去了!告辞,告辞!”
说完,扛着钉耙,迈开大步,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朝高老庄冲去,那背影,生怕慢一步就被金炉银炉用瓶子再装一回。
“你,你气死我了!”银炉童子眼睁睁看着猪刚鬣跑远,气得直跺脚,
“看没看见,啊,陈光蕊,看见没?他回高老庄那个得意劲儿,跟高老头一家好着呢!一口一个翠兰小姐,一口一个高员外,半点嫌隙都没有!”
他把怒火全冲着陈光蕊发泄出来,小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刚刚被拆成一堆废墟的地基,
“这下好了!庄子白拆了!盖不起来了!猪没弄出来!我……我连显摆都没得显摆了!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陈光蕊神色平静地看着高老庄的方向,对于银炉童子激动的质问,只是淡淡道:“别急。”
猪刚鬣哼着小调,扛着钉耙,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高老庄大门前。他心里正美滋滋地盘算着等下见着翠兰小姐该说啥好听话。可一进庄,气氛就有点不对劲。
往常这个时辰,庄户们该在田间地头忙碌,庄里该是一片安静平和才是。
可今日,庄内人影幢幢,气氛紧张。不少家丁拿着叉棍锄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更重要的是,他那准岳父高太公的脸色,难看得跟刷了锅底灰似的,正站在正厅门前,指手画脚。
“快快快,前门后门都插上,把黑狗血泼在门槛上,桃木剑准备好!”
猪刚鬣心头“咯噔”一下,那点轻快瞬间没了。他大步走上前,瓮声瓮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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