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睡不着,天色还尚早,再歇息会儿也不打紧的。”
楚木白微微瞥了一眼窗棂的窗外之色,而后眸眼微侧与苏慕染四目相对。
苏慕染下意识的微向被窝里缩了缩身。
不对劲,不对劲,为什么那个眼神看我,怎么看都觉得是神色略带调侃,就像是猫抓了老鼠不立刻咬死它,而选择把玩一番的模样。
楚木白瞧见她的模样,转过头来,看向床榻之上的红帘帐幔,轻言笑语。
“被某人扰了心思,乱了心境,睡不着了。”
苏慕染心虚的舔了舔了自己的嘴唇。
这屋就俩人,我刚才还...这不明摆着说我呢?
“哦...这样——”苏慕染弱弱的说了一句。
“怎么?娘子怕了?”楚木白猛然侧过身来,一手撑颐,一手轻划她的脸颊。
苏慕染被他送的痒痒的,实在有些难受,小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按住了他躁动乱摸的手,眼神飘忽,微有愠怒。
“怕?我怕什么?这屋里就咱俩人,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苏慕染心中默默祈祷:对对对,我家相公那么乖不会随随便便就对我做什么的,再说...再说昨天不知道来来回回整了多少次,他应该是...那个应该是少了,不会轻易再...再反应的......
然而,还未待她祈祷完,楚木白的声音低沉戏谑的声音传来,直接将她整的炸了。
“那可不一定。”
苏慕染嘴唇微张,刚想说什么,据研究现实表明,过度的纵.爱对身体有哪方面哪方面的不好事,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唔...”
今早又是一个不太安静的早晨了。
......
一连着几天,楚木白除了处理一些公事之外,其余的时间不管是苏慕染在忙什么都会被他横向打包直接拎紧卿月阁的内室。
然后,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他抱着瘫软的她,与她共浴,而又是每一次,都会分事前、事后的浴桶......
苏慕染作为一个卓越的医学研究者,实实在在的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一天辛苦劳作十多次,每一次的时长不少于半个时辰,还能精力充沛的要死?
奇怪...着实是奇怪?!
科学上行不通啊,他就像是从来不会失了力气一样。
不过这样的阶段并没有持续太久,西北边境发生大规模的暴乱,战事在即,终是迎来了领兵出征的那一天。
出战前夕,他紧紧的环搂着她,脸容窝进她的脖颈,猛猛的吸允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恨不得将她所有的所有...都藏在自己的身体里,浸入自己的骨血里。
“娘子,你真的下定好决心了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苏慕染艰难的蠕动着自己的身子,勉勉强强的转过身来,对上他的眸眼,浅浅的微仰头在他的下巴落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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