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具体的去毒之法,我还需要时间仔细的琢磨琢磨。”
拓跋桦尘伸手拿过药瓶放在手心,目光温柔,声音细柔,“嗯嗯,慕染不必为我的事太过忧心,勿要累垮了身子。”
“我就是个医者,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清楚的,没什么大事,不说别的,我是桦尘世子的专治医者,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我是不会让自己倒下的。”苏慕染笑着说。
我的专治医者...她是担心我的......
拓跋桦尘看着她无忌惮的笑着,其脸上相比之前克制自己脸红的颜色,明显有了一丝的生人的血色。
苏慕染伸了伸身体,骨骼噼里啪啦的响了一通,她清楚自己现在累了【微笑微笑】。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多打扰了,桦尘世子好好休息。”
“慕染也好好休息。”
“嗯。”
说罢苏慕染转身就要离去,就在一只脚跨过门栏之时抬眼看到了之前在屋内哭哭啼啼的女侍一脸担心的朝这边看着,忽然见她觉着应该说些什么。
忙踏步回来,一脸笑容的看着桦尘世子。
桦尘世子从刚才同苏慕染说话,眼睛一直未瞥向别处,他被她忽然而来的目光看得有些悸动。
“怎...怎么,慕染还有事?”
苏慕染笑盈盈的走近来,“桦尘世子一人待得久了可会觉得寂寞?”
“唰!”
拓跋桦尘整个身体涨起了红,他连忙收起自己的目光,有些局措的揉着手里的青蓝碎色瓷瓶。
“不...不会。”
“当真?桦尘世子跟我不用隐瞒什么的,直说就行。”
拓跋桦尘忽然抬头看着她,眼神炽热坚韧,“这事我自己有把握的,慕染不必为这些琐事再操劳了。”
苏慕染从未见过拓跋桦尘眼神如此的坚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回了个“嗯。”
“慕染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困了,想要休息了。”
“啊...哦,没...没有了,桦尘世子那我先回去了。”
“嗯嗯。”拓跋桦尘眼神看向别处说道。
就这样,苏慕染灰溜溜的出了凌水阁,本来还想着让那侍女今晚进屋好好照顾一下桦尘世子的。
一是桦尘世子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需要有个人照顾,二是她想这是做了一件好事,说不定真能凑成一对鸳鸯,可眼下看着情况,这事是吹了。
凌水阁的屋内,荡荡的空间里拓跋桦尘看着手里的瓷瓶,眼中迸散的是忧伤满溢。
“慕染,我会孤单,我想要你......”
只是他的这话,除了在屋内徘徊萦绕他一人知晓外,再无人懂他心底深埋的那份心思。
......
骕朗阁。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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