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果然感到了飞蜓的气息在树间弥漫。
“就是那小屋⋯⋯”随着青蜂儿指的方向看去,翩翩和若雨果然见着了一间用木头搭成的小屋,里头传出了飞蜓的说话声。
“老头!借我⋯⋯几根称手棍棒⋯⋯我⋯⋯要做武器用⋯⋯”飞蜓的声音断断续续。
只听见小屋中传来了应答声:“咦?这不是小蜻蜓吗?怎么这么久没见到你了?你上哪儿去了呢?那胖娃儿,和小蜂儿也来了吗?”
若雨和翩翩怔了怔地问:“里头还有谁?”
青蜂儿低声答着:“是那棵大树在说话,当年我们砍下他身上枝干来做小屋,他也不在意,只顾着和咱们说话。他说他还未修炼成气候,不能变化身形,也不能走动,只能说话而已。”
青蜂儿解释着,飞蜓的声音更大了:“啰唆!问那么多干嘛⋯⋯快给我棍棒吶⋯⋯我要做兵器⋯⋯去打红耳!”
大树哈哈地笑说:“这么久没见,小蜻蜓还是这样急躁,老家伙身上什么没有,木头最多,你随手折就是啰⋯⋯但你打红耳做啥?他是洞天的大英雄、大勇士吶!”
“放屁!”飞蜓咆哮着:“我才是洞天第一勇士──”
大树咦了一声说:“那花螂呢?那七海呢?那钺镕呢?他们都不和你争第一勇士了吗?”
“是啊⋯⋯花螂上哪儿去了?钺镕和七海⋯⋯”飞蜓默了半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谁知道,说不定便在附近,我要去打他们!”飞蜓想了半晌,想不出头绪,脾气又上来了。
大树开口说:“啊呀,我记起来了,你不是去当神仙了?花螂、钺镕、七海也做神仙去了不是?那胖娃儿、小蜂儿也做神仙去了不是?”
“神仙⋯⋯什么神仙?”飞蜓怔怔想着,似乎已经忘了许多事,他歪着头费力回想,喃喃自语:“象子跟青蜂儿许久没见到他们,想必是投靠花螂,要跟我作对,那两个可恶的叛徒⋯⋯还有⋯⋯还有⋯⋯蝴蝶翩翩、瓢虫红雪、纺织娘秋草⋯⋯她们都投靠花螂⋯⋯不,也可能投靠七海去了,全都是叛徒、混蛋!我要一一杀了她们!哈哈!还有那⋯⋯那⋯⋯不知道是什么精,拿了柄短剑的混蛋小子⋯⋯全都⋯⋯”
翩翩等相顾苦笑,心想飞蜓只经过一晚,神智却已大大退化,或许和脱离了黄灵、午伊操弄,恶念在体内不受控制地蔓延有关。
青蜂儿红了眼眶,知道飞蜓此时已经忘了花螂在迁鼎一役中战死;七海让众神抓了,此时大概也成了主营大将;钺镕则在辰星身边,是生是死,也不得而知。
“他现在迷迷糊糊,手上又无兵器,不如我们一起上,将他绑了,以免生事。”若雨提议。
翩翩点点头,同意若雨的说法,正要发难。
“等等⋯⋯”青蜂儿突然提议说:“飞蜓大哥⋯⋯也只是想当勇士而已,何不⋯⋯何不⋯⋯顺他的意?”
“你是说?”若雨不解问着。
“有道理!”翩翩已然明白,接着青蜂儿的话说:“飞蜓似乎忘了许多事,不如我们⋯⋯如此这般⋯⋯”
若雨和青蜂儿按照着翩翩的吩咐,各自开始准备。半晌之后,飞蜓仍和老神木琐碎说着话,青蜂儿已经恭恭敬敬捧着一堆果子,嘻嘻笑着飞到了木屋门外,朝里头说话:“飞蜓大哥!”
飞蜓听见青蜂儿的声音自小屋外响起,惊得飞弹起身,捏紧了拳头,瞪着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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