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将首也同时夹击而来。阿关抛出白焰符逼开了左边两个官将首,握着鬼哭剑去劈砍右边两个官将首。
官将首使着奇异法器,大力轰击阿关。阿关握着鬼哭剑的手让那些法器震得疼痛极了,却越战越勇。
渐渐地,几个官将首都围了上来,五、六件兵器照着阿关的脑袋、手臂乱砸,却都不能更进一步打中阿关身上要害。
官将首动作有些僵硬,尤其在手上法器和鬼哭剑相交,炸出黑色电光的瞬间。
阿关呼啸一声,黑雷闪耀。一个官将首让鬼哭剑上的黑雷震得呆滞了数秒,一道白焰随即跟着炸去,将那官将首炸飞老远。
同时,阿关也发觉,自己身边有时会闪耀出黄色光芒,那些光芒会让官将首的动作出现差错。
地上又一股黄光滚来,绊了一个官将首一跤,阿关可没放过这机会,扑身一剑,斩落了这官将首脑袋。同时诧异这黄色光芒似乎有些熟悉,他记得在铁皮屋第一晚,身边也曾经滚动过同样的光芒,让他觉得通体舒畅;那时他以为是体内的太岁力,现在则惊讶这太岁力竟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还会帮忙打斗。
就在阿关酣战官将首的同时,六婆和阿泰也拼上了性命去对付那血孩子。
血孩子跨着大步,一步步逼来,步行间要是有狗妖不识相地抢在前头,还会让血孩子一爪子挥走。
“这家伙丧心病狂!”阿泰怪嚷着,眼见后头也有好几只小野鬼和狗妖,穿过了狮子、老虎的护卫阵,往这儿逼来。退无可退,只好抡着双截棍往前,想挡下血孩子的攻势。
绿眼狐狸咳了几口血,转身去对付那些小野鬼和狗妖。
阿泰冲到血孩子面前,双截棍一阵乱打,上头的符咒发出红烟,在血孩子身上打出了斑斑伤痕。
“阿泰啊!你别硬打,你打不过他──”六婆心慌大叫着。
四周的小野鬼偶尔会飞扑上来,扑到六婆身上,六婆便用金钱剑刺落他们。
六婆不停反手掏着符咒,突然一惊,惊觉背上的包袱十分干瘪,符咒早已给掏光了。
六婆再转头往前看,见到阿泰竟浮了起来、双脚乱蹬,竟是血孩子掐着阿泰的颈子,将他拎了起来。
阿泰涨红了脸,额上青筋迸现,像是要爆了一样,两脚不住踹着,踹在血孩子赤裸身上,却像是踹在石墙上一般。
“将我的猴孙仔放下啊──”六婆大喝一声,口里念着咒语,手上那金钱剑绽放着橙黄色光芒,一剑一剑朝着血孩子身上劈砍。
血孩子举手格挡,让金钱剑砍了几下,手臂上出现有如烫伤般的条状伤痕,却仍然没将阿泰放下。
阿泰让血孩子掐得腾了空,两眼翻白,手还甩着红线双截棍,一记一记打在血孩子身上。
阿姑看着底下六婆和阿泰的狼狈模样,嘿嘿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说:“你这老家伙,不是很多怪招吗?怎么不快使出来救你孙子,呀哈哈──”
血孩子大手一挥,扫在六婆脸上,将六婆打得腾了空,又重重摔落。
六婆吭也没吭,支撑着身子摇晃站起,用手摀着脸,迟迟没有动作,不停喘着气,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流了满手,滴落一地。
“老家伙破相啦,看你还敢嚣张!”阿姑驼着背飞,见到六婆受伤,这才兴奋地急窜而下,要扑杀六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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