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扶起了小白菜,打着圆场:“土地啊,你别怪他们,他们都是岁星部将,这消息太令人惊愕,你可得源源本本说个明白啊!”
小白菜让飞蜓吓得腿软,拉哩拉杂说着,韭菜在一旁不时补充说明。大伙儿听得吃力,飞蜓、福生更好几次打断两老的话插嘴。
原来镇星这次专程北上营救太岁,对付辰星。起初,靠着老土豆等一干土地神四处奔波、搜集情报,在以往辰星可能出没的地方四处突击搜索,却没有一点结果。
经过了许久,才渐渐从山林间的精怪口中,获得了丝丝讯息。有的说深夜见到邪神飞过、有的说在溪边见过辰星部将、有的说见过太岁和辰星把酒言欢。
镇星藏睦起初没有将这些流言回报主营,只是回报没有找着线索。
然则当搜索行动持续进行,可供辰星躲藏的地点一一被排除后,搜索范围已越来越小。
城隍没日没夜地领着家将们四处巡察,土地神们接力般打探各种消息,终于慢慢锁定了几处辰星可能的藏身地。
镇星藏睦领着部将突击那几处藏身地,在一处深山间找着了辰星,于是辰星便领着众将反抗逃窜。
追逐中,藏睦赫然发现太岁身处辰星诸将间,身披墨黑大斗篷,由几名辰星部将保护着。
藏睦几次叫唤,太岁似乎听见,却无动于衷。藏睦领兵持续追击,太岁竟然拿出大戟,却不是帮忙己方,而是将几名追上的镇星部将打落下地,其中黄江还让太岁一戟刺中右胸。
接下来,辰星和太岁连手围住了藏睦攻打。论单打独斗,藏睦本已不是辰星对手,更非太岁敌手,两星围攻藏睦,很快将藏睦打落下地,掉进一深潭中。
藏睦只记得他愤怒窜出深潭时,辰星部将早已飞远,远远看去,太岁和辰星还勾肩搭背,似在嘲笑自己。
小白菜总算讲完,大伙儿不发一语。
阿关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不自觉地喃喃说:“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小白菜唯唯诺诺地说:“镇星藏睦爷虽和魔王对峙⋯⋯才将这个消息传回主营⋯⋯主营为求慎重⋯⋯派我亲自去找藏睦爷⋯⋯我刚刚说的那些⋯⋯全是藏睦爷亲口告诉我的⋯⋯”
“不可能,一定是镇星搞错了!”阿关大叫着:“太岁从恶念炼出,不可能受恶念侵袭!不可能邪化!”
阿关话一说完,岁星部将一齐附和着:“没错!”“太岁爷不可能邪化!”“一定是弄错了!”
小白菜耸耸肩,还发着抖。“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转述藏睦爷的话⋯⋯我也觉得有可能⋯⋯弄错了⋯⋯”
大伙儿虽然做出了“其中一定有误会”的结论,但士气却已大大受损。
夜里,阿关刚刷完牙,准备睡觉,身上还披着外套,来到三合院外广场想透透气。见到水琝公和奇烈公坐在旧房子屋顶上看着天空发愣,竟没半点主神形象,神情反倒更像两个失意老人。
他想起之前老人院里的梁院长、王爷爷,他们让正神安排上了南部一家育幼院当义工,陪伴着雯雯,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不知道雯雯怎么了?
广场上飞蜓正舞弄着长枪,对着空气劈砍突刺;青蜂儿倒吊在树枝上,半晌没有动静;福生坐在一旁,拿着饭团,嘴巴微张,手却停在空中,像石化了一般。
林珊拿了毛巾出来,见了阿关,轻喊一声:“你刚刷完牙,却忘了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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