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把那两只黑邪虎爷杀伤,将他们赶至墙边,手一指,射出一阵白雪,将两只黑邪虎爷的脚都冻在地上。
老土豆等趁邪神手忙脚乱之际,挣开了绳子,跑到阿关身边。
“大人!”
“大人!”
阿关跪倒在地,虽然双手上地狱炎已灭,但是仍然痛得不得了,两手已经焦黑,连指头都动不了。他看着地上那鬼哭剑,神情有些落寞。
战甲青年跃到阿关身边,看了看地上的鬼哭剑,惊奇地说:“咦?这不是那太岁澄澜的宝物吗?”
阿关见战甲青年俯身去要去捡,连忙喊着:“那是我的⋯⋯”
“你这废物,鬼哭剑给你用,真是浪费!”战甲青年不屑地笑了。
老土豆见这战甲青年态度嚣张,气呼呼地骂:“邪神岂可对备位太岁大人无礼,等他当上太岁,不知比你大上多少级!”
“笑话!你怎么不对千寿说这话?太岁又如何?我还归他管吗?”战甲青年一脚踹飞老土豆,哈哈大笑。几个土地神跑了过来,都让战甲青年一一踹飞。
战甲青年又一脚,把扑来拼命的绿眼狐狸也踹飞老远,还踢了踢阿关脑袋,伸手就要去捡鬼哭剑。
阿关愤然,只见那鬼哭剑在地上晃了晃,避开了战甲青年的手。
“咦?”战甲青年正奇怪着,阿关只觉得那鬼哭剑竟像石火轮一般,能感应到自己的心思,赶紧用心召唤。
鬼哭剑浮了起来。
“你搞什么鬼!”战甲青年一脚踢倒阿关,跟着又补上几脚,踩在他胸口上。阿关这才想起胸口也早断了几根骨头,让战甲青年这么一踩,可痛进心扉里了。
阿关眼睛一瞪,鬼哭剑闪电般刺向战甲青年,吓得那青年大吃一惊,挥动长剑,挡下鬼哭剑凌空突刺。
那白衣女子见这头打了起来,便一跃而来,说:“钺镕,你不去帮忙作战,在这儿欺负这小子做啥?”
原来那战甲青年叫作“钺镕”,他哼了几声,跳了开去,左右砍杀着鬼怪。
两路兵马大杀一阵后,千寿公见辰星尚未出手,己方已死伤惨重,只得恨恨地发出号令,全军撤退。
辰星长剑一指,几名部将立时飞空追击。辰星落了下来,将爬回阿关身边的几个土地神和绿眼狐狸又踹飞老远。
辰星用脚翻了翻阿关的脸,说:“果然是备位太岁,身上那股气和澄澜一模一样!”
阿关身子酸软无力,疼痛难当,只剩下脑子可以转动。他哼一声,鬼哭剑又从地上窜起,刺向启垣。
辰星眼捷手快,一手挟住了鬼哭剑,只见辰星手掌裹着一团蓝光,没和鬼哭剑直接接触。
“嘿,神剑鬼哭。澄澜把这宝物给你,让你使得如此难看。太岁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辰星哼哼地冷笑,随手将鬼哭剑抛在地上,跟着一跃而起。
“弟兄们!让我们追杀老鼠去!”辰星身子一晃,化作一道光,往千寿公大军撤离的方向射去。
辰星部将也跟了上去,钺镕临走前不忘踢阿关几脚:“嘿!下次见面,我就要砍下你的脑袋,好好记着。”
土地神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辰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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