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明明只是最低等的杂役,却偏偏要学弟子们决斗,真是自不量力。”
被称作大师兄的青年负手而立,目光淡漠地扫过场中,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不是嘛,”
另一个内门弟子摇着折扇,扇面上绘着高山流水,与他此刻的语气形成诡异的反差,
“我刚才看了一眼,那两个动手的杂役,连引气入体都没做到吧?就这修为,也敢在广场上动手,简直是一场闹剧。”
“闹剧都算不上,”大师兄淡淡开口,“闹剧尚且能博人一笑,他们这般,只让人觉得碍眼。”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附近几个杂役弟子耳中。
那些杂役弟子一个个低下头,将脸埋在阴影里,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们知道内门弟子身份尊贵,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有个年纪稍小的杂役弟子眼眶泛红,强忍着眼泪,小声对身边的同伴说:
“我们……我们只是想证明自己也能像弟子们一样……”
话未说完,就被同伴打断:
“别傻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都是杂役,就算再努力,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内门弟子们似乎没听到这些低语,依旧自顾自地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宗门大比,谈论着修炼上的瓶颈,
偶尔瞥向场中时,眼神里的不屑更浓。
对他们而言,杂役弟子的存在,就像是宗门里的尘埃,平时看不见,看见了也只会想着如何拂去,绝不会放在心上。
广场最高处的阁楼之上,核心弟子们凭栏远眺。
他们的服饰更为华丽,周身灵气波动更为浓郁,玉牌上的纹路闪烁着微光,彰显着他们在宗门里的顶尖地位。
他们甚至没有正眼看向广场,仿佛那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
“杂役?”紫色锦袍的弟子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真是无聊,这种事情也值得惊动我们?”
“大概是他们太想引起别人注意了吧,”另一个核心弟子漫不经心地说,
“可惜啊,就算闹得再大,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杂役的事实。
在宗门里,修为和身份才是根本,他们连最基本的修炼都做不好,再怎么折腾都是徒劳。”
“说得对,”
紫色锦袍的弟子点点头,目光重新投向远方的群山,
“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提升修为吧,那些杂役的事情,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
其他核心弟子纷纷附和,再也没有看广场一眼。
对他们而言,杂役弟子就像是蝼蚁,他们的生死荣辱都与自己无关,更别说一场微不足道的战斗了。
场中,两个动手的杂役弟子已经被同伴扶到了角落。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气息奄奄,可比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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