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出了威远武馆,走在镇子的街道上,李胜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严川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
他原本以为恩公只是武功高强的习武之人,却没想到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连地武中期的馆主都接不下他两拳!
严川看着李胜,心中已决定北上问秋山。
于是停下脚步,对李胜道:“李兄,我还有些事情要办,需往北边去一趟,我们就此别过吧。”
李胜闻言,脸上露出不舍,但也知道恩公非是凡人,自己无法挽留,只得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恩公,您...您保重!以后要是路过这边,有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我李胜虽然本事微末,但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会竭力相助!”
严川看着这个朴实却命运有些坎坷的猎人,想到他家中那个势利的妻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李兄,人心难测,世事复杂。有时候,待人接物,也需多为自己考虑一二。”
李胜似懂非懂,只当是恩公的临别赠言,憨厚地点头:“哎,我记住了,谢谢恩公。”
两人在街口分别,李胜目送严川向北走去,直到背影消失,才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去约定的地方等徐氏。
严川沿着街道向北而行,准备出镇。
然而,就在他经过一个街角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氏!她并没有在布庄,而是躲在一条僻静小巷的入口处。
此时正与一名穿着普通,胡须邋遢,眼神却带着几分精明的陌生男子低声交谈,两人举止颇为亲密,那男子甚至还伸手捏了捏徐氏的脸蛋,徐氏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娇嗔地拍了他一下。
严川眉头微皱,脚步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走进了旁边一家客人不多的茶馆,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清茶。
他的神识则如同无形的蛛网,悄然蔓延过去,将小巷口两人的对话清晰地纳入耳中。
只听那男子压低声音道:“婆娘,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臭打猎的李胜分了,带着小山早点跟我团聚?偷偷摸摸了这么久,憋屈死我了!”
徐氏白了那男子一眼,语气带着算计:“你急什么?李胜那家伙虽然是个榆木疙瘩,但打猎确实是一把好手,能赚钱。我现在要是跟他分了,能捞到多少好处?”
“不如等一段时间,从他身上多刮些油水!把他吃干榨净之后,咱们再团聚,到时候手里有钱,不愁吃不愁穿,多好?相当于找了个免费的长工,傻子才不要呢!”
那男子显然就是徐氏那个据说蹲大牢的前夫王峰。
“再说了,这些年打通狱卒的钱,不都是从李胜那傻子口袋里拿的吗?不然你能这么早就放出来?”徐氏得意一笑。
王峰闻言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嘿嘿,还是婆娘你精明!说得对!那就再让他给咱们多赚几年钱!就是苦了小山,还得管那傻子叫几年爹。”
徐氏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苦什么?有吃有喝就行!我告诉你,李胜昨天在山里打死一头大虫,那张虎皮和虎爪,肯定值不少钱呢!”
“晚上我想办法把钱搞到手,明天一早,等李胜照常进山了,你就来村里找我,我把钱给你,加上前段时间给你的钱凑一起,应该可以在镇子里找个条件好点的院子买下来,咱们也算有个安稳窝了。”
王峰听得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好好好!还是婆娘你有办法!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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