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央,那人到底是谁?”
降央见她神色认真,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顿时把镯子的由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原来前段时间镇上收牛奶的大叔病了,附近的牧民不得不自个把挤好的牛奶送过去。
降央去镇上的时候,恰好跟一辆小轿车撞在了一起。
牛车上的牛奶都被撞翻了,对方的司机为了表达歉意,就把这个镯子送给了他。
降央并不懂玉镯的好坏,只看着这颜色挺正的,觉得这镯子戴在苏糖手腕上一定很好看,就收下了。
听完他的叙述,苏糖的秀眉皱的更深了。
似乎是这人上赶着送镯子。
还有,康巴地区多贫瘠,整个村寨里都凑不齐几辆拖拉机。
就连镇长都不一定能坐上小轿车。
那人竟然开上了小轿车,就算跟降央的牛车撞上了,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降央,把镯子收好,如果再见到对方,一定记得把东西还给人家。”
她有种预感,那个人丢了这么大的饵,一定会再找上门的。
降央接过镯子用手帕包好,闷闷的应道:“知道了。”
苏糖察觉到他的情绪,顿时圈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亲。
“你送我礼物,我很开心,只是不想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听到了苏糖话语里的关心,降央心中的那点别扭瞬间一消而散,抱住苏糖,热烈的回应着她。
苏糖又哭了。
降央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干:“好糖糖,只要你爱我,哪怕只施舍给我一丁点,我都无比欢喜。”
丹增再好,再有前途有什么用,只要苏糖爱他,这就是他的底气。
没有什么能够抵抗光明正大的爱意。
自己抢占了先机,那对方就只能像只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
转眼间又到了去军医院培训的日子。
昨晚,降央不经意的在苏糖的脖颈上留下了痕迹。
苏糖不得不大热天的系上了一条纱巾。
尽管如此,还是有眼尖的小伙伴们看出了端倪,顿时看向苏糖的眼神多了一丝羡慕嫉妒恨。
勤珠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故意咬着声音对苏糖道:“你还真是个不祥的女人,还没过门就差点把自己的丈夫克死。”
苏糖顿时捂住了口鼻:“你出门的时候没刷牙吗?”
勤珠忍着怒气道:“你难道不知道,丹增差点死在外面,抬回来的时候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当时……”
苏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却,胸口骤然收紧,耳膜嗡嗡的响,甚至听不清对方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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