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水。

    他递过一瓶矿泉水：“喝点水，深呼吸，想想你第一次给客户讲解系统架构时的样子。”

    “那能一样吗？那次台下就三个人，现在台下全是学弟学妹，后面还站着我们学院的老师！李主任就坐在第一排正中间！”贾明亮接过水猛灌一口，差点呛到。

    许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李杰峰正襟危坐，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

    这位总是病恹恹的主任今天气色格外好，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爆满的教室，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总的来说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贾明亮，你还记得我们刚合作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吗？”许温突然正色道，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他故意没叫外号，而是直呼大名。

    贾明亮愣了一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

    过去的事情太久远，他根本想不起来。

    “你说我的方案，你只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许温提醒道。

    贾明亮依然迷茫，他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许温则继续解释道：“就像你和我聊天的时候就好，拿出‘一个月’的信心，今天台下坐的不是审判官，是一年前的我，他们需要听到真实的创业故事，而不是完美的演讲表演。”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天生就有让人平静的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