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地拽着人求。
秦凌有种预感,他再不说两句好话,这男的就该哭出来了。
“你先别急,我不是警察,没办法帮你查案。有事咱找警察行吗?”
他好声好气地说了两句,尝试把袖子从焦洪手里扯出来。
秦凌态度客气时,像高素质、好说话的青年才俊。
但他稍稍沉下脸,眼神就足以将一个成年男人震慑。
在他看来,焦洪出现的时机太奇怪,一系列反应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话说得严重,但是什么证据都不往外拿,求到现在也只掏过一张名片。
沿街乞讨的重度残疾者还得露出伤口博取同情呢。
他原本是个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不是没见识过社会的小孩,怎么可能随便跟这种人走。
焦洪意识到秦凌不是会心软好拿捏的小年轻,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但他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把目标转移到齐白身上。
“齐老,齐老宅心仁厚,肯定不忍心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消逝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也合作过几次,我的口碑你是知道的啊……”
“焦大师啊。”
齐白终于开口。
说起来这个焦洋,当年也是鉴宝圈内有名的大佬,对喜欢的东西一向出手阔绰,后来家里发生几件大事,逐渐销声匿迹。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再见,依然没有了当年的英姿勃发,言语举止间反倒流露出卑微和窘迫。
一句不轻不重的叹息,就能让整个停车场陷入寂静。
“你回去吧。”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飘飘地挥挥手。
人就是这样,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他会觉得还有争取的机会,把你往死里缠。
只有态度果断且直白的拒绝,才能起到最佳效果。
最好是连不必要的解释都省去。
秦凌心中有几分感慨,跟在齐白身后上了车。
路途中,齐白还跟他解释并道歉。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焦洪跟我确实有点交情,我就没第一时间拦他。扫你的兴了。”
秦凌摇头,温和地顺着齐白的话说:“也算是见识各种各样的人了,今天多亏有齐伯伯在。”
齐白随意笑了笑。
两人都没把这当回事,话题很快偏向别的方向。
一路聊下来,秦凌还是把那件宝贝留给了齐白。
并告知他一定要好好保存,包括上面看似拙劣的痕迹。
在将来,这些可都是升值的凭证。
“知道,知道,保护文物本来就是该做的嘛,我就是研究研究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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