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绵话没法说出口,任海涛也知道她的意思,闭上眼睛沉痛地点点头。
“都没了,这是他们的遗物,被这帮畜生当做纪念品给收起来。
他们……还那么年轻,失踪前一天我们还约定回家后一起去山里打野鸡。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警惕一些,我的战友们也不会被抓走做实验。”
军人的体魄比正常人都好很多,他们被抓来就会用各种猛药。
第一个是能清楚看到药效,第二就是能够折辱种花家的军人,让小日子们有种特殊的优越感。
短短几天的时间,任海涛的战友就全被折磨死,让他愤恨得双眼通红。
陈绵绵拍了拍他的肩膀,任海涛以为她是让自己节哀,结果一下秒就说了一句让他瞪大眼睛的话。
“等咱们出去,抓住那个丁英豪,这些小日子都给你收拾。”
“他们不是俘虏么,军里有纪律,不能杀害俘虏。”
任海涛当然也想杀人,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小日子给抽筋扒皮。
可是身为军人,就要注意军纪。
陈绵绵却不在意地挥挥手,纪律是死的,人是活的。
“谁和你说咱们带出去人了?这些小日子不是在山洞里就负隅顽抗,还引爆了炸药以身殉帝国了么?
咱们手里哪有俘虏,你可别瞎说啊!”
陈绵绵这么一说,任海涛双眼放光,带着崇敬地看着她。
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军犬队的那些人对陈绵绵死心塌地了。
同时,他的眼底也闪过一丝怅惘和心痛。
“如果当年我和妹妹能遇到你这样的人,我们应该也不会失散了。”
陈绵绵挑眉看过去,任海涛叹口气,难得的有想和人倾诉的欲望。
原来任海涛小时候家里过得还不错,父亲强壮,母亲善良。
两兄妹在父母的保护下,虽然日子清苦,但也比别人家过得好。
可是就在任海涛17岁那年,父亲山上打猎被野猪顶开肚子,肠子流了一地,失血过多而亡。
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
一夜之间,只剩下任海涛和妹妹抱着父母的尸身痛哭。
可这还不是两兄妹悲剧的终结,而是开始。
以前母亲帮助接济过的乡亲们突然找上门来,将家里的东西都抢走。
然后就是父亲曾经救过的人,也过来说家里欠了他们钱,要用房子还债。
任海涛的父母都是孤儿,后来逃难的过程中相识相爱,才落户在这个村子里。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他们为村子做了不少的好事,结果他们的孩子却被村子里的人欺负。
任海涛的妹妹被村民们转变的嘴脸吓得哇哇大哭,而他则是奋起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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