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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有什么用,这不就变成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嘿~正义的伙伴泷岛哲也,原来只是个草坪修剪工。”
泷岛对驹场露出没辙的表情,遗憾道,
“这就是我可耻的局限性,我能修正的只是个体,却无法整顿一个系统。”
驹场整个人转过身来,压着人体工学椅的靠背说道,
“对单宝具和对城宝具之间,没有优劣之分哦。说真的,你去把横滨的几位司令修剪几茬,系统就会产生可以让我们修正的漏洞。你说是吧,大老师?”
浅间和泷岛只是一起给驹场白眼,并没有把驹场的建议当真。
“明天看得到新闻么?”浅间问。
“或许能在跑马灯短讯看到,仅限于越南黑中介的报道。”泷岛看了看手机,答道
听到泷岛的话,驹场哂笑道:“越南佬?只报道这个,以大众的平均智商,注意力不是一下子都挪到外国移民上面了吗?”
“估计当局就是这样想的。把阶级矛盾分化成民族矛盾、男女矛盾、地域矛盾、意识形态矛盾,把垂直的压迫转化平行的对抗,向来省事又安全。”
泷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另一方面,这件事影响面太大,哪怕大家心里都有猜测,但如果真的公布全日本最好的几家医院都在拿穷人的器官修补有钱人的身体,无疑会造成巨大的恐慌。”
“恐慌?又不会闹革命,天龙人怕个屁。嘛,今后估计越南佬要拿永居就更难了,说实话,比起让什么尼泊尔巴基斯坦印度佬来日本,我宁愿让越南佬来多点,把那些人的份额挤掉。”
驹场瘪了瘪嘴。
“少一点偏见吧,思维方式越原始,越喜欢按刻板印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IT水平和你差不多的印度人,我至少认识三个。”
泷岛侧头瞟了驹场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驹场眼睛一亮,笑道,
“懂了,你的那位情报官是印度妹子?”
“能不能说正事?”
“正事不是点到为止了么?话说,我们今天这场行动,等于又在给你们二条家的政治筹码添砖加瓦?”
泷岛遗憾地点了点头。
驹场歪头瘪嘴瞄了泷岛一眼,仿佛见到一位布尔什维克堕落成了布尔乔亚。
“这难道不应该送我一份,不,两份邀请函?上周说请我和大老师一起去你们二条家玩玩,临时又把我撇下,这次你们二条家办晚宴,连个邀请函都不给,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就是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才不建议你在这些无聊的场合浪费时间。”
驹场咧嘴笑道:“明白了,你没把大老师当朋友,所以老是浪费他的时间。”
泷岛微微一笑:“我对大老师向来以父侍之。”
驹场给了泷岛一个白眼,手上开了一罐可乐,往浅间看去,
“现在是凌晨2点,还要继续查么大老师?东京器官非法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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