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奇内容,他把间岛这几天的日记一口气读完了。
默默又轻轻地将两本笔记本放回原处。
一股莫名的沉重感,彷如苏联占领柏林的部队开着T-34、IS-4坦克陆续朝他胸口压了过来。
他在重新设计[和喜欢的人只能做朋友]的残酷刑罚。
他直接拒绝了告白、刻意回避了暧昧,然后仍保持着友人的身份,与没有改变心意的她们接触。
虽然原则和道德都在告诉他,他没有错,他无权阻止她们的爱意,他只是被动的。
但是,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比花心男更过分的人渣。
如果不翻开笔记本,他便可以心安理得地,圆滑地守住自己的不恋爱原则。
他为间岛的每个句子感到心疼。
【
我,
从未
听过一个真正的词
不疼痛。
书写
疼痛
你只
需要
很少的词。
】
她的日记,与阿伦茨的诗或许有着同等程度的疼痛。
那么,二见和不死川的疼痛,又是什么程度呢?
他不清楚。
他不敢逃避。
怎么开导?
他不知道。
很多人生路线的建议都被否决了。
他成为了一个有力不知道往哪里使的,没什么用的朋友。
一直当做补偿的做菜,在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
他也不知道。
维持或者不断修复、增进友谊关系,一定是需要补偿(付出)的。
陪伴的时间、一起学习进步的体验、一起体验新事物的经历、做饭.这些有用,又没什么用
你们要的爱,我给不起,也分不了。
真正能拿出手的补偿是什么?
至今仍未帮她们建立的事业心,真的能替换爱欲吗?
被问题困扰而找不到答案的体验,很容易让人进入焦虑、迷茫、挫败、自我怀疑的怪圈里。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就让浅间的人格矛盾值上涨到了70%。
间岛一回酒店,又进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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