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于是,他故作不知,将王渊留在了自己身边,就是想要在危急时刻,自己能有一个与桓熙在暗地里交流的通道。
虞国的灭亡已经不可能改变,李威想要利用自己对苟太后的影响力,将苻氏卖一個好价钱。
如今李威与王渊坦诚相见,也就没有了之前的兜兜转转。
李威需要王渊替他联络桓熙,而王渊也乐意在李威的掩护下,再为桓熙立下功劳。
毕竟,谁又会嫌自己的功劳太多。
当天,王渊便秘密离开了晋阳,怀揣着李威的亲笔书信,往河东郡寻桓熙去了。
与此同时,苻坚的丧事也在李威的主持下,草草开场。
虽说丧事办得急,但礼器什么的,都还是按照帝王的规格制作。
只是,不等苻坚下葬,戴孝的大臣们居然在灵柩前再起争执,无外乎投降派与抵抗派的路线之争。
众人唇枪舌战,吵得不亦乐乎,苟太后实在受不了,又无法平息争端,只得移步偏殿。
“去唤建宁公来。”
心力交瘁的苟太后吩咐道。
不久,李威来到偏殿,正欲行礼,却听苟太后道:
“建宁公,你我之间,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今日请你来,是有一事相商。”
“敢问太后,是有何事?”
苟太后叹息道:
“如今汉臣大多主降,氐人大多主战,有人上奏,言称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社稷危难,而太子年幼,当立长君,请以平阳公即位。
“建宁公,你以为此事如何?”
平阳公便是苟太后的次子苻融,文武双全,又以孝顺著称,自小深受宠爱。
李威闻言,沉吟片刻后,说道:
“太后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如今还想害死另一个儿子?”
苟太后闻言变色:
“建宁公!你此话又是何意!”
李威与她是老情人了,也不害怕,当即坦诚道:
“如今虞国的天王之位,便是烫手山芋,不管是谁坐在上头,都有人想要借其首级,献于桓熙,以求荣华富贵。
“太后将平阳公推上天王之位,岂不是害了他!”
苟太后闻言,沉默良久,这才艰难地开口道:
“建宁公,莫非你也认为我们苻氏的江山将会就此葬送?”
李威长叹一声,说道:
“太后久居深宫,不知外边的情况,将士们接连失败,如今听到梁人来了,都在两腿打颤。
“朝野上下,明地里分为两派,他们争执不下,可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在与梁人眉来眼去。
“平阳公的才能不如先王,先王尚且一败再败,平阳公如今接掌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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