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至少现在不行。
桓温此时已经得知了谢艾、邓遐在银川战胜苻坚,正将苻坚驱离河套地区。
“如今熙儿没有了北线的顾虑,能够专注与燕、虞争夺河东郡,朗子,依你之见,熙儿此战能有几成胜算?”
桓温注视着桓豁,想要听一听他的看法。
二人是骨肉至亲,但有些事情,还是得委婉些说。
“李威并非名将,可麾下兵马众多,又有慕容恪率军驰援,熙儿的战兵自是精锐,而慕容恪所率,也能称作强兵。
“不瞒阿兄,依弟之愚见,熙儿此战只怕很难像过往一般轻易取胜。”
桓温若有所思,他当然知道桓熙这一战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在河东战场上,燕、虞联军是梁军的两倍有余,而慕容恪有绝非桓熙过去所遇到的庸将。
桓豁嘴上讲桓熙很难轻易取胜,实则就是在说他并不看好桓熙在这一战的前景。
实际上,不看好桓熙的大有人在,毕竟双方的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桓熙面对燕、虞联军,绝不会在将佐面前表现出退缩之意。
哪怕只是流露出一星半点,也会有无数人聚集在他的帐下,请求他退兵。
桓豁见桓温沉吟不语,心中明白,他也在担心桓熙。
毕竟是亲生的父子,血浓于水,当桓熙在河东可能遭遇险境的时候,桓温又怎能泰然处之。
桓豁继续道:
“阿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一战,熙儿的胜算并不大,又何必执意留在河东。
“如今苻坚已经退兵,河套之急已解,阿兄不如书信一封,劝说熙儿离开。”
桓温闻言,无奈摇头道:
“熙儿此子,自小就有主见,我又如何说得动他。
“此番进攻河东,当地士族多有响应,可一旦就此退去,河东士族必定大失所望,将来再想取得他们的支持,又谈何容易。”
说着,桓温又道:
“慕容恪固然智勇双全,可熙儿也绝非等闲之辈。
“况且,熙儿最是惜命,真要是形势危急,他自有主张,绝不会逞强。”
桓豁知道桓温说的是实情,只得长叹一声,不再提及此事。
正当桓温进驻洛阳,威胁燕国河内郡的时候,苻坚又一次远远望见了狼山。
虞军已经走出了西套平原。
此时的苻坚,已经没有了南下时的意气风发,短短数日间,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他看着从晋阳赶来的使者,不等对方开口,苻坚便急于发问道:
“河东局势如何?”
使者赶忙回答道:
“晋阳一切安好,建宁公目前正与梁人对峙,燕军已经进入了河东,微臣来时,慕容恪正在紫金山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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