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担心今夜冷落了她,让贺兰部产生误解,因此,梁公索性将自己灌醉,不能同房。
“如此,既不损贺兰部的颜面,又能保全贺氏完璧之身。”
贺赖头诧异道:
“当真如此?”
毕竟桓熙名声在外,自从一口气将张天锡的母亲刘美人、张玄靓的母亲郭姜,以及慕容英纳为侧室以后,一个贪花好色的名头怎么也洗不掉。
邓遐见他不怎么相信,便与贺赖头说起了张玉儿,张玉儿进门至今,桓熙哪怕是看望她,也是挑在白天,绝不在夜里登门,就是害怕自己一时经不住诱惑,办了糊涂事。
有张玉儿的例子,贺赖头终于是信了邓遐的说法。
待邓遐离开后,贺母用鲜卑语,对着贺赖头轻声道:
“桓熙能够为穆罗着想,看来我们是为她找了一个好归宿。”
贺赖头闻言皱眉道:
“如今贺兰部已经归顺大单于,不可再直呼其名。”
贺母连忙点头。
当慕容英将桓熙送回帅帐,由沈赤黔帮着把桓熙扶到榻上躺下,沈赤黔突然问道:
“慕容夫人,今日是贺夫人大婚之喜,唯恐她还在等待,是否要派人前去通知一声?”
侧夫人也是夫人,哪怕是在后世,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在称呼副局长时,非得添一个副字。
慕容英闻言,道:
“还是我去解释吧,你且留在此地照看桓郎。”
沈赤黔拱手应是,自与贺兰部汇合以来,慕容英与贺穆罗食则同席,寝者同榻,由她去解释,倒也最好不过。
当慕容英靠近新帐,脚步声响起,贺穆罗赶紧坐直了身子,可看到进门的是慕容英时,也只得强忍失望,佯装惊喜道:
“阿姊怎么来了?”
贺穆罗那点小心思,怎能逃得过慕容英的法眼,她径直在贺穆罗的身旁坐下,拉着她的手道:
“桓郎今夜是不能来了,妹妹自己早些休息。”
贺穆罗闻言脸色煞白:
“他、他是嫌弃我?看不上我?”
说着,贺穆罗的双眸弥漫了一层水雾,随时都能掉落两行清泪: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娶我?”
慕容英见状,心道幸好是自己来了,她就是担心贺穆罗误解了桓熙,毕竟慕容英可是将贺穆罗视为自己争宠的臂助。
“好妹妹,你莫要胡思乱想,桓郎今日不来,全是因为疼惜你呀。”
说着,慕容英就将桓熙的顾虑,以及年纪太小就破身的危害与贺穆罗一一道来。
“.圆房还只是其次,一旦怀上身孕,而自身年纪又太小,妇人极易难产,闹得一尸两命。”
贺穆罗的眼泪早已经止住了,听得这般严重的后果,贺穆罗似乎也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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