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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熙自然不与二人同帐。
以贺穆罗的年纪,桓熙也怕自己酒后乱性,一时犯了糊涂。
实际上,慕容英早就转变了态度。
如今贺兰部已经南下,桓熙在河套待不长久,早晚是要回长安的,自己又何必与贺穆罗争风吃醋。
倒不如先笼络了她,将来也能成为自己争宠时的助力。
夜色已深,二女还在帐内说着悄悄话。
对于桓熙,贺穆罗有着太多的疑惑,她壮着胆子询问慕容英:
“阿姊,当日你被送去长安,可是自愿为妾?”
慕容英轻声笑道:
“傻丫头,难道你以为我是被桓郎所逼,迫不得已,只能委身于他?
“以桓郎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又怎会为难一個妇人。”
说着,慕容英略微有些感慨:
“当日我惊险逃出盛乐,却被匈奴人所截获,本以为会是此生至暗时刻,殊不知因祸得福,能被桓郎相中。
“桓郎不嫌弃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又怎会拒绝桓郎的怜爱。
“如今没有外人,我也不瞒妹妹。
“倘若桓郎老态龙钟,我或许还会心生不甘,可如今桓郎是这般年纪、相貌,阿姊我呀,反倒是觉得自己得了便宜哩。”
说罢,慕容英笑得花枝乱颤。
她既然敢与贺穆罗说这番话,便也不怕对方与桓熙提起,毕竟以桓熙的性子,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说不定还会在床笫之间逼问慕容英:
‘吾何如代国先王?’
非得让慕容英在他与拓跋什翼犍之间分个高下。
当然,贺穆罗如今还是少女,何曾听过这种虎狼之言,她啐道:
“阿姊可真不知羞。”
慕容英不以为意,她道:
“妹妹你如今还小,有些道理不明白,在这个世道,女人的体面可不是靠自己挣来的,而是要看嫁的郎君。
“你可知道,如今你嫁给桓郎作妾,一旦事情传回关西、南国,不知要惹来多少女子的嫉恨。”
贺穆罗并没有反驳,她默认了慕容英这一说法,又问道:
“阿姊,大单于的脾性如何?今后小妹侍奉大单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慕容英倒也没有误导她,毕竟贺穆罗正是她要拉拢的对象:
“在私底下,无需称呼大单于,直接称呼桓郎便是。
“说来妹妹也许不信,莫要看桓郎权势滔天,就以为侍奉他时,需得提心吊胆。
“其实桓郎性情随和,喜欢与人说笑,我嫁入桓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未见他向枕边人动怒。
“只是你要记着,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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