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已经南下,燕国无力出兵干涉。
“我听说苻健因为苻雄病逝,大受打击,至今卧病在床,已经多日不曾临朝听政。
“大人,这是你成为代王最好的机会,怎能坐失良机!”
过去,拓跋斤与苻氏合谋,自然是担心燕国听说代国内乱,而出兵干涉。
但目前的时局已经发生了变化,由于桓温北伐,慕容恪已经统率燕国十万步骑前往河南。
燕国还要留有足够的军事力量守卫河北,根本不可能出兵代国。
在拓跋斤看来,等慕容恪回师,他与拓跋寔君早已稳定了国内的局势。
到时候,慕容儁见拓跋寔君坐稳了代王之位,也只能默认此事。
今后,无论是拓跋寔君迎娶嫡母慕容氏,还是再向燕国请求和亲,都能与燕国修复关系。
因此,没有了燕国的威胁,虞国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拓跋斤明知道苻健对代国的野心,自然是要防备他们。
而晋阳传来消息,苻雄病逝,苻健悲伤过度,因病罢朝,这在拓跋斤眼中,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拓跋斤的父亲拓跋孤曾是北部大人,在北部遗泽深厚,而拓跋寔君现为南部大人。
没有了燕国、虞国的干涉,只要他们政变成功,莫非还不能控制局势。
其实,拓跋寔君临阵退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情拖得越久,考虑得就越多,而顾虑也会随之多了起来,难免瞻前顾后。
听了拓跋斤的分析,拓跋寔君面露挣扎之色。
拓跋斤见状,趁热打铁道:
“若是大人碍于父子之情,不忍动手,那也罢了,只求大人今后多纳一些娇妻美妾。”
这番话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拓跋寔君疑惑道:
“高平王为何突然劝我纳妾?”
拓跋斤叹息道:
“您身为南部大人,党羽众多,一旦拓跋寔继承王位,定会忌惮大人,必起杀心,又怎会顾念骨肉兄弟之情!
“大人府中多些女眷,将来拓跋寔赏赐群臣,说不定我拓跋斤也能有幸从中分得一人。”
拓跋寔君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怒道:
“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宁死也不受此屈辱!”
拓跋斤闻言大慰。
二人随即按照原定计划,准备在今晚的宴会上动手,准备弑父夺位。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拓跋斤与拓跋寔君并不知道的是,在传闻中,因为悲伤过度,而患病不能改视事的苻健,早已经悄悄来到了雁门关,一同北上的还有五万步骑,军队昼伏夜行,藏于山谷,不为外人所知。
苻雄临终之时曾经留下遗言,希望苻健不要因为自己的死而荒废大事。
而苻健也果然强忍悲痛,正藏身于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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